”地响,又钻进小缝前端去唆弄那颗阴蒂。女孩屄里弥漫的淫香让他有些痴了,贪吃的小狗一样啃咬上阴户丰软的肉,咬得春天低低地惊叫一声,推着他的脑袋,忍着呻吟忍得淫水都喷了悠树满脸。
悠树终于从春天的裙底钻出来,擦着满脸的晶莹淫液,凑上来吻她,含着她的嘴唇去纠缠她的舌头,口唇之间弥漫的全是春天的淫水味道。春天被这淫水味道羞得脸发红发烫,推着他不知道该迎合该是该拒绝。
“把衣服解开,哥哥要肏你了。”悠树说。
春天乖乖地解了浴衣的腰带。穿着时那样麻烦、要一圈一圈缠上去的布料,竟然这样容易地就解了下来。衣服从中间散开,两片宽阔的衣襟垂顺在身体两侧,袖子落下去半个肩头。从赤裸浑圆的胸乳到平坦光滑的小腹,再到被啃得一片牙印口水的屄,在昏暗的树林里白莹莹一览无余。
小穴里早就湿透了。
悠树抬手揉弄上了那团圆滚滚的乳房,乳头硬挺着像是颗倔强的小果实,搔动着他的手心。胯下的肉棒硬挺得他难受,被他从浴衣下解放出来,径直往春天的小穴里撞过去。
硕大的龟头推挤开两片花唇,直直挺进去入到最深,旋转着去磨宫口。吻像是撕咬,乳头也被拧得发麻,酸酸刺刺地痛着。春天被吻得眼前发黑,口水沿着嘴角落下来,推挤之间肉棒撞得宫口发麻,小腹里酸痒叫嚣着喷出一股股潮水。
高潮的瞬间,烟花爆炸在了脑海,也爆炸在了夏日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