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就不陪你了。”

我接过水杯,润了润嗓子,很顺嘴地问道:“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他一挑眉:“你这么快就想履行助理职责了?”

我脸热起来,不去看他:“不要算了。”

“你现在这个样子替我工作,任谁看了都要说我虐待员工。你这几天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他的指尖轻轻挑过我的发梢,“我用得到你的地方会有很多。”

下身的反应没了刺激来源,几分钟便消下去了。怕打扰到身后办公的沈鹜年,我没有看电视,只在沙发上看了会儿书。

沈鹜年的书不是杂志就是些外国原文小说和诗歌,我纯当练自己的四六级水平,捡了本英语小说艰难地啃了个把小时,看得眼睛酸涩,太阳穴胀痛,闭上眼都幻视那些英文单词在我眼前绕来绕去。

怕仅剩的那只眼睛也瞎了,我与沈鹜年打了声招呼便回之前一直住的次卧睡觉了。

半夜起床上厕所,沈鹜年已经睡下,外头卫生间的门终于开了。

我一踏进去,鼻端就闻到一股浓重的消毒水气味。简直像整个房间都被消毒水泡了一遍,进去一回,身上的细菌都要死三成。

这到底是洒了多少消毒水啊。我迷迷糊糊心里嘀咕道。

由于睡得早,翌日七点我就醒了,沈鹜年的房间静悄悄的,该是还在睡。

我摸索着使用咖啡机,又从冰箱翻找出自己要的食材,磕磕绊绊学着沈鹜年做起西式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