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在看一个死物。
在绝对的食物链顶层面前,底层的食草动物是没有反抗余地的,一个眼神就能让它们胆战心惊,就如现在的我。
“你不要这样,你提示一下嘛。”我越说越小声。
视线下移,沈鹜年的目光落在我缓慢往后挪移的屁股上,再向上回到我的脸庞。然后,他觉得有趣般地笑起来,转眼又恢复成了平常的模样。
“‘求饶’不要做,太过了。”他说。
不知道“太过”是过在哪里,是太过卑微,还是太过放荡,他没有进一步解释,我也没敢问。
包厢里除了环绕式的电影原声,再没旁的声音,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休息一下吧。”说完,沈鹜年站起身往外走。
门开了又关,包厢里只余我一人。将空酒杯里满上威士忌,我忍着强烈的烧灼感,仰头一杯全干,完了捧起果盘里的碎冰,死命地搓脸。
天啊,只是第一天,我就想叫停了!我闭了闭眼,有些绝望地想着。
可沈鹜年才花了20万让今晚的实验得以顺利进行,我如果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喊出安全词,他一定会生气的。
他方才好像就生气了。我心有余悸地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没有那么难入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