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大梦了。”
永近英良微微一笑,打了个响指示意老板给对方上一整壶酒:“老哥别生气,我只是好奇,人人都知内城环境更好,既然失地收复在望,想进去定居有何不可?”
有酒喝那人态度就缓下来许多:“看小哥你也是个明事理的,怎么会不知道内城对我们的态度?”
“这我还真不知道,要不您给说说?”
“也好,那我就给你说说。”那人一口喝尽先前请的那一杯,又倒上刚温好的新酒:“小哥你不像我,为了混口饭吃往返于各个驿城,就连西之都和北之都那也是去过的,只可惜啊,根本就不让进去呢,西之都只想收取我们的资源矿产,北之都更别提了,贪生怕死将军直接把人拦在金刚廓,这真是……犬父虎子,滑天下之大稽!”
其余酒客大多行走过一些驿城,此时都心有戚戚,那样的将军怎么就能生出天鸟首领这么个少年英雄呢?当下七嘴八舌的吐槽起来。
恰在此时,包里的对讲机响起暗号,永近英良让老板给所有人都上一壶酒,便礼付账貌告辞。
回到房间,永近英良这才回话:“有情况?”
“是的,那人在城北巷子里停下了,看起来状态不太好的样子,跟要鬼化了差不多。”
“行,盯紧他,如果他发狂,一定要拦住不能波及旁人,你自己也注意不要被感染,我们这就来。”
撂下零余子在房间,永近英良和雾岛董香直接从窗户出去,一路走楼顶向北,不过一分钟就到了不死川玄弥所说的小巷,他此时就在巷口往内三四米,手持英玄瞄准那个长袍人。
昏暗小巷深处,长袍人状态可见的差,跪倒在砖石上浑身抽搐,脸上已布满青筋,涎水顺着嘴角流淌。
永近英良迈步来到近前,听着长袍人口中嗬嗬作响,间或还能蹦出“任务”、“牺牲”之类的词语。
抬手飙射一枚银白色十字架赫子正中脑门,噗呲一下长袍人应声倒地,随后乖乖站起身来,只是肌肉仍时不时抽动一下。
“大脑已经几乎被完全侵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