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无理反驳,哦了声。
蔺稷走后,隋棠愈发觉得自己想多了。不想蔺稷,她便忍不住想隋霖。
原是和蔺稷无差别的行事,她能接受蔺稷所为,自然也没有资格去斥责胞弟。只是未曾想到,她和胞弟间竟是有分歧的。
隋棠觉得无力而迷茫……
五日后的晚膳,蔺稷过来与隋棠共用。他风寒好了,隋棠后背还贴着药膏,肿胀未消,但也好歹可以起身下榻,慢慢行走。
蔺稷不让她走,只吩咐司膳将膳食挪来内寝,两人在东侧间窗下用过。
屋里烧着地龙,辨不出气候冷热。
但蔺稷说,外头下雪了。
“才落的吗?”隋棠问。
蔺稷颔首,“才落下,地上还没白。”
隋棠拢了拢身上的披帛,“孤不喜下雪,太冷了。”
她想起在漳河的日子,一到冬日路上便可见到冻死的人,被雪埋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