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气氛太好了,找不到对的时机,就没忍心提。”
“……现在时机就对了?”箭在弦上硬是要收弓的感觉太难受了,郎峰汗都要出来了,难得跟他犟了一回。
“没办法,跟你做爱,衣服都脱了,心里面更不能隔着东西,我难受。”周其琛说。
郎峰这回的反应很温和,良久,才点了点头。他是反应了一会儿白子聿的名字,然后才把周其琛之前讲过的事情全都拼起来。
“你曾经喜欢的人?”
“暗恋的人。”他这四个字,把郎峰说的也没兴致了。
“他也没说是要给我什么东西,之前我们三年没有联系了。你也不用往那个地方想,他比筷子都直的一个人,孩子都有了。”
周其琛看他不主动开口,只好问他:“所以,你觉得怎么样。”
郎峰答复得很快:“你想见就去见。”他语气平复得和心情一样快,这句话也说得四平八稳的。
“你倒是给我个痛快话,你要是难受,觉得别扭,就跟我说,我就不见。你要是没感觉,我就见。”
郎峰还是很坚持,就说:“这是你的决定,我没法告诉你怎么做,也不能告诉你要做什么。”
周其琛开了个头:“你总是这么……”
郎峰没说话。周其琛知道这就是他的表态。这是他对郎峰唯一有意见的地方,就是他理性且客观,不单单是对外界发生的事,还是对自己身上的事。跟郎峰生气就好像对着空气挥拳头一样,一拳出去连个波浪都没有,倒是搞得自己像个小丑。
他和郎峰对视着,瞪着他的眼睛,手里面按着手机键盘,盲打了几个字,是和白子聿确定了见面时间。打完,他把手机撂平在了桌子上。
“周五晚上七点半,到时候你送我去吧。”
那天晚上,他们还是没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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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哥be like 所有的在上面都是各凭本事,所有的在下面都是我让着你。
第37章
十月是不太平。周其琛本来想低调无事赶紧熬到年底,升个机长,之后他甚至还想过跟郎峰出去度个假。也不用找别的度假地点,再去阿姆斯特丹都行。反正去哪对他来说也不重要,只要是跟他一起去就行。
可是,现在结果是他机长也不着急升了,大病了一场,请了整整一礼拜的假。在这短短一个月里,他不但回了趟沈阳,见到了周成海和吴淼,甚至现在连白子聿都见到了。事情是一件接着一件来,放到以前他没法想象自己该怎么去接受去消化,可真来了也就来了。也许区别是他还是成熟了不少,也许是距离拉远了反而有缓冲。或者,仅仅是因为……
“几点过来接你?”郎峰开着周其琛的新车,把他放在了餐厅门口。
周其琛想了想,才说:“一个小时之后吧,不会久。”
郎峰点了点头:“那我直接在旁边等吧。你出来之前发个信息。”
周其琛朝他笑了一下,然后转过身走远了。他甚至能感受到郎峰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后背上,一直跟随他走远,走出他的视线范围外。他的眼神坚定不移,似有把火,要把他从后背烧到前胸。
见到白子聿的时候,对方穿着平常的休闲服,让他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显得陌生,周其琛认他都反应了半秒。过去十年里面,他见白子聿穿常服或作训服之外的次数不超过三次,他甚至有种感觉,褪下军装的白子聿像是脱离了某种磁场,让他说的话做的事都打了折减了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