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哭声越来越大,不知是为了说服谢言朝,还是为了说服自己,整个人像是发狂的野兽一样低吼,

“我们可以重头再来!这次没有报复,没有算计,我会给她一场盛大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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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想到了什么,傅以珩眼底闪过一抹阴鸷,“她的手是毁了,可难道当我的傅太太,不比当一个画家好吗?”

想通这点,傅以珩立刻叫人定了一张去芝加哥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