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悠悠地打了个哈欠,眼下带着几分青黑,比往日要憔悴了几分,“柳霜霜也死了。哪怕她心怀叵测,说到底也是你名义上的夫人,你可会责怪为父?”

厉明渊心疼无比,哪还在意得上一个死人:“千错万错,也该是儿子的错。是儿子不争气,才让小爹您要操这么多心。”

许清被逗笑了,一挥手臂,道:“渊儿,刚才你来时都已经看到了那些部落长的尸首,这可都是为父为你打下来的江山,你可开心?”

“儿子不敢!”厉明渊连忙下跪磕头。

自古以来,父亲还在位,儿子便开始肖想家产,乃是大大的不孝。

“小爹您武功高强,足智多谋,如今打下偌大事业,儿子只会替您感到开心,若是生出一分异心,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对于这个时代的人们而言,这个誓言已是极重。

许清勾勾手,示意厉明渊走到自己身边。

厉明渊听话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