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凌一听到她的惊叹，挑了挑眉：“你以前没见到过灵级兽？”

“没有。”北千凝摇头：“北冥帝国没有灵级兽，不光北冥帝国没有，另外三大帝国也没有。”

“灵级兽这么难得？”凌一有点意外。

“是啊。”北千凝语带羡慕：“四大帝国没有灵兽，却知道兽的分类，是因为有前辈外出游历所知，从而带回了相关书籍。”

“原来如此。”凌一应了一声，没再多言：“出发吧。”

“嗯。”北千凝点头。

…

小金虎从千霜城离开，一路向北，在天色将黑时到了雪原。

北千凝看向几人：“天黑之后进入雪原太危险，我们先在雪村住一晚。”

小金虎在雪村入口停下，随后变小飞到林新泽怀中不动了：“累死我了。”

林新泽摸摸它的身板：“辛苦了。”

“走吧。”北千凝带着几人往雪庄里面去。

千霜城每年都会来雪原历练，因而雪庄这边特意修建了供他们落脚休息的房屋，北千凝来过这里数次，对这里非常熟悉，和村长打过招呼后，便去了休息的地方。

大部队还没来，休息的屋子够，北千凝便安排了一人一间，林新泽和小金虎睡。

…

凌一进入房间，却并未休息，而是拿出了天命。

天命毫无反应。

“啧。”看过之后，凌一将天命收起。

【01，距离太远天命也不会有危险。】天衍的声音响起：【不要灰心。】

“是吗？”凌一盘膝坐下，漫不经心道：“你出现的正好，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

“暗夜照金虎到底是什么？”凌一一边回忆一边道：“今天北千凝说四大帝国没有灵级兽，小金虎就算是在封印期间突破修为成了灵级兽，它的封印之地就在帝国学院下，不该一点动静没有，可帝国学院却不知道，这是第一个疑点。”

“第二个疑点，它能听懂所有人说的话，想必学过人类语言，学过人类语言的前提是必然有人教它，如果无法沟通，怎么教它？”凌一慢条斯理道：“也就是说，在小金虎过去，有懂兽言之人，教了它人类语言。”

“谁教的？”

“第三个疑点。”凌一摊开手，丝丝缕缕黑雾升起：“小金虎没和白酒接触时，单看这一人一兽看不出什么，但在他们接触那一瞬，我看到小金虎体内溢出的黑雾被白酒吸收了。”

凌一看着自已手中的黑雾，慢悠悠道：“我这黑雾是毒，小金虎体内溢出的黑雾是什么？”

天衍：【……】

“天衍，你怎么不说话？”凌一似笑非笑道：“虽说我来这个世界有一段时间了，但四大帝国记载有限，所知不多，很多时间也就没办法知道，好在我的脑子里面总会时不时冒出一些东西，让我明白那是什么，就好比对付鬼藤那一次，能知道木生源爆发的力量是神裔力量，这次也会让我知道吧？”

天衍：【……】

“奇怪。”凌一疑惑道：“按理说该出现让我知道了，怎么还没出现呢？”

【01，该出现的时候会出现的。】

“既然会出现，不如你提前透个底？”凌一笑眯眯开口：“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底？”

天衍：【01，不能白嫖系统。】

“这话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凌一笑着道：“不能白嫖也嫖过了，再让我嫖一次呗。”

天衍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这是最后一次吗？】

凌一挑眉：“怎么？我要是说这是最后一次，你就告诉我？”

天衍：【要是最后一次，可以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