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1 / 2)

裴凌微微蹙眉,回想自己是不是哪个字眼又说重了,最重的不就是通奸那个词吗?可这是事实!她干得出来还怕人说?

那她为什麽就不说话了?

裴凌终是没忍住觑了她一眼。

她坐在地上,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腿。

还以为她摔疼了,可他收着力的,方才也不过是轻轻一推,最多是一屁墩坐地上了,那傻呆呆地看什么呢?

他顺着她的视线,缓缓朝下看去,猛然一僵。

进屋时他只甩了外袍,裤子却是没来得及脱,方才她过来解他裤腰一通乱折腾,不知怎的就露出了腿上绑着的一双护膝。

那护膝很是陈旧了,中间格格不入地打着块又硬又黑的补丁,好像是从什麽地方剪过来的,上头的花样子更是奇丑无比,两膝加一块,统共能看出是四只水鸭子在大摇大摆地招摇过市,但若真较起真来,应当是两只半,剩下那一只半被撩成了烤鸭……

这东西他日日都戴着,已经习惯了,今日先开始也没想过还会在她面前脱衣,便忘了卸。

方才那大段挽尊的话此刻就像那几只鸭子一般蠢,裴凌尴尬的脸也几乎同那被火撩着的水鸭子一般黑了,言清漓实在没忍住,低头笑起。

傻死了。

都做将军的人了,还绑着这样一对护膝上战场,被人瞧见,凭白叫人笑掉大牙。

可是笑着笑着,她又有些想哭。

这么丑的东西,有些人弃如敝履,有些人如若珍宝,残了毁了也要尽力保留,她的心颤了颤,再看向裴凌时,包裹在柔软心脏外的那层壳静悄悄地裂开了口,缓缓涌进来一股暖流。

裴凌黑沉着脸,忙撂严实中衣,催眠自己屋子暗,她方才兴许什么也没看到。

同时,又有些矛盾地希望着她看到了,并且还记得这是什么。

见她又慢腾腾凑回来了,心想着应该再推开她,可也不知哪根弦搭对了,他身僵体硬动不了了,就这么眼睁睁地,怀着几分龌龊的期待,盯着她那双纤纤素手解开了他的腰带,掏出了他半勃的性器,又分拨开那堆杂乱的密林。

菇头被她柔软温热的小嘴含住时,他脑中一闪而逝的念头居然是――幸好沐过浴了。

言清漓对这根东西再熟悉不过了,可再见时仍觉惊人,小裴凌同他主人一样“硬”得很,可它不会装模作样,似是想念她许久,一入口就欢快地变身,硬到不能再硬,粗到不能再粗。

身体两侧男人的大腿紧紧绷绷,也消停了,不犟了,将她牢牢夹在了中间。

她扶着茎身艰难吞吐,听到头顶传来裴凌隐忍的闷哼,余光扫见他攥紧的拳头上青筋快爆开了,再抬眼向上瞟去,却只能看到他不断滚动的喉结。

从裴凌的位置,看到的是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埋在他胯间,抬头时嘴里插着根粗红的大鸡巴,插得她娇唇圆张,腮颊凹陷,两道秀眉微拢,一狰狞,一柔美,这样的画面格外激人兽欲,他感觉方才打在陆眉脸上那几记肘击又打回在了自己头上,脑瓜子也嗡嗡的。

大抵是许久没用过这物了,当她攥住那两颗涨紧的卵袋时,能明显感觉到柱身狠狠一跳,微咸的腺液立马从马眼处急急涌到她嘴里,她的肩膀登时就被那人握住推开来。

肉棒从嘴里跳出来,青筋缭绕,猩红色,泛着光亮,红彤彤的菇头又在她眼前分泌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推开我做什么?你从前不是最喜欢我这样?”言清漓重新攥住那根阳具,唇抵在菇头上,讲话时唇瓣轻轻擦过,像是在温柔亲吻。

她心知裴凌方才差点就要交待了,悄悄勾起唇角,没直说,给他留了几分薄面。

裴凌面色铁青。

她过去做他媳妇时就不大爱用口,时隔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