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如何回报,那都是我的事,与你又有何干系?”
裴凌眯起眼,话语从齿缝中挤出来:“救命之恩?”
他俯身过来掐住她的脸颊,磨着后槽牙朝她低吼:“旁人随手搭救,你便要感恩戴德以身相许,那我与蛮子拼了命去救你,你又是怎么回报我的!”
气息灼热,低沉起伏,洒在她的面庞上犹如情人间暧昧的喘息,他愤怒的目光先是落到她红软的唇上,略作停留后,又逐渐上移,最后牢牢锁住她的眼睛。
欺骗背叛,寡情绝义,这就是她给的回报。
她又何曾在别人面前去奋力维护过他?
言清漓呆了呆,顿时就有些底气不足了。
对裴凌,她一直都心存歉疚。
她想逃开这道受伤质问的目光,可外头被人守着门,又能逃避到哪里去呢?
目光只好闪躲到椅子脚上去,声音也比方才低弱了好几分,她为自己辩解道:“我不是也……许过了……”
许过了。
当他是条狗,扔个包子就打发了。
裴凌扭过头去,竟是被她气笑。
下一瞬他又黑了脸,伸臂一捞,她整个人忽然被他夹在腋下提了起来,大步向床榻走去,冷嘲道:“我瞧你已是自甘堕落!既如此,求人就要有个求人的态度,你若是有能耐哄得我高兴,我便不再追究那几个乡巴佬。”
裴凌是她有过的男人中身量最高的,她在他面前就像只小鸡崽子,才咋呼两声,人就被他扔在了床上。
他沉重的身体扑下来后,她动都动不了,好不容易扭头躲过了他落下的吻,耳根便被吮住了。
裴凌将她两只又推又打的细腕牢牢按在了头顶上,呼吸粗重地埋在了她的颈窝里,又压住她挣脱出来的一条腿,放肆地在她身上亲吻。
“你给放开!裴凌!……唔……”
胸前的一只乳房被他隔着衣裳攥住,重重捏揉起来,嘴唇也被掳去了,四片唇瓣紧贴在一块,鼻息间都是他浑重的呼吸。
他吻得又凶又急,几乎是在瞬间就撬开了她紧闭的齿关,像是被困许久的游龙扎入了水中,舌头残暴地在她口中翻搅,猛烈地吸弄起她的舌根,吻得她昏天暗地。
已经很久没人敢在床上对她强硬了,不知是不是与裴凌分开太久的缘故,她竟觉得有些新鲜,在他粗暴的亲吻与揉捏下居然有了感觉……
意识到这一点后,她登时恼羞成怒,急急挣扎起来。
可她那点微弱的力道简直堪称调情,盘扣很快被那人撕扯崩裂,裴凌甚至等不到扒开她碍事的衣裳,直接向上一推,露出纤细的腰肢后,大掌就急不可待地钻了进去,肤贴肤地攥住了她的奶子,就像是有只活物在她胸前的衣料下不断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