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捕清清的,必然另有隐情,只不过他问询过父亲,父亲亦不知其中缘由。
昌惠帝留有诏书的事,裴伯晟还不知道。
围猎那次,宁天弘与苏韶查来查去,最后对裴澈起了一丝怀疑,所以此事才没有透露给裴伯晟,就连当初谋划宫变的事,也是一直瞒着裴澈的,而裴侯也是最后几日才得知。
宁天弘的笑容慢慢冷却,转身回到龙座上:“言女通?常?证据确凿,此事朕并未牵连言国公府,已是开恩,言国公为表忠心,亦将此女从族谱上除了名,朕还给之恒去了信,言明了个中原因。言家世代忠信,之恒亦是忠正之臣,想必他不会为了包庇一个通?车拿妹茫?就让整个家门都落得一个逆贼同党的罪名。”
“倒是子阳你,昨夜才回京,今日一进宫就问起言氏……”宁天弘眸子微眯,忽然玩味道:“都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子阳,朕也不与你绕弯子了,朕查过,当初燕召与言氏和离,据说是因为她与二叔有了私情……”
顿了顿,见裴澈面无波澜,丝毫不感到意外,宁天弘继续道:“子阳,朕实话与你说,此女乃是麟王的人,她受麟王驱使,蓄谋引诱你,令燕召与你嫌隙甚深,还险些令你裴家分崩离析,这等居心叵测的女子,与吾等绝非一路人,你可千万要分清孰轻孰重,莫要行差踏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