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好端端的就哭了呢?”孟氏也在旁搭腔,听着那语气似乎很关心言清漓,可细看之下那关心却是不达眼底。 未等言琛开口,言清漓便主动作答:“劳父亲母亲挂心了,兄长不过是对清漓的身份尚存疑虑,询问了几句,清漓这般也是因想起了越州已逝的家人,一时忍不住伤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