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跟已经成了骠骑大将军的岳母了似的。” 言清漓拿着胭脂盒许久没打开,指尖搭在盖子上,微微泛白,显然是不由自主在用力。 想起大前日裴澈忽然失魂落魄地出现在言府门前,一见着她就抱着她,又二话不说吻她,一副深情又悲怆的模样,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打击似的,结果隔两日就已经琢磨起再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