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清好像受到了莫大的鼓励,激动地又问:“那你爱我吗?”
这个问题使连逸犹豫起来,“爱”这个字对于他来说太重,他不知道什么才叫爱,只能老老实实地说:“我不知道。”
下一秒连清就坐起来,把他的上半身扑倒在床上,他在心里对自己说:没关系,你不用多爱我,你一分可以换我十分,你可以随意践踏我,只要允许我爱你。
他拿起手机点开一首歌,叫《All about Anna》,他把音量调到适中,爬到连逸胸口,扶着他的脸吻起来。
手机扬声器缓缓传来歌声:“Although never show up till forever,always,though no one knows,always,I love you so.”
连清心里想,这首歌在我心里大概要叫《All about Yi》
连逸被他吻得身体燥热起来,没过多一会伏在他身上的连清就感觉到有个火热坚硬的东西抵在自己腿上。
他看了一眼连逸已经慢慢泛起潮红的脸,想也没想就把浴巾扯掉扔在一边,一口含住刚刚那个抵着自己的东西。
连逸猛地睁大眼睛,等他终于反应过来时连清已经开始了一吞一吐,扶着他的大腿费力地摩擦吸吮他的性器。
他从来没有这么被对待过,以前的女朋友都没给他做过,可连清堂堂一个男人竟然毫无心理障碍地咬着他的东西给他做口活。
连清技巧生涩,但很卖力,隔一会就要抬头看一下连逸的表情,这让连逸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种他在讨好自己的错觉。
他两只手扶着连清的脸,剧烈喘息,嗓子里溢出压抑的闷哼声,可这些声音似乎让连清很兴奋,嘴里的动作越来越快,快到连逸差一点点就射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连清把他的东西吐出来,一脸缺氧的样子仰躺在床上急促地呼吸新鲜空气,等呼吸够了轻轻仰起头看向一脸欲望没得到满足的连逸说:“舒服吗?”
连逸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
连清把腿岔开抬起来,拿手指指自己的穴口:“给我舔好吗?我洗干净了。”
连逸几个月前还觉得同性恋恶心,一时没办法突破心理障碍,但他看着连清期待的表情,又想想他刚才那么卖力地伺候自己,于是硬着头皮爬过去,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一下。
上方的连清立马难耐地呻吟出声:“小逸…”
这个家人才会叫的小名出现在床笫之间让连逸莫名兴奋起来,刚刚的不好意思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无师自通地握住连清半硬的性器上下动作起来,舌头一下一下去顶那个小口。
摄像机在对面桌子上一个隐蔽的角落,谁也没注意到微弱的红灯持续发着光。
34.
【环形山和烟灰也有可能是美的】
大概因为初尝男人身体,连逸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连着两天把连清做到快晕过去。
他们两次都没有戴套,连逸是心大,觉得连清这种医生不可能带病,连清是故意不提,甚至还要求内射在他最里面。
他被连逸按在床沿,头朝下,差一点就能触碰到下面的地毯。连逸在后面抓着他的腰,一下顶的比一下凶。
连清叫得很夸张,甜腻又高亢,可却一点也不假,像是借声音疯狂发泄什么难以说出口的情绪。他一叫连逸就受不了,狠狠在他白溜溜的屁股上掐了一把,用他那副软绵绵的台湾腔问:“以前有人干过你吗?”
连清闭着眼睛不说话,腰腾空,屁股被撞得在空中乱晃。连逸知道这就是有了。他觉得自己问这个问题有些蠢,一个三十多岁又长得漂亮的同性恋,没有过性生活的概率大约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