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只是那金州所的小总旗、小百户不是吗?无非是这几年?捡了运道升得快了些,又与你有什么不同?”
她还想说什么,可他根本听不了,只一味看着她,抱着她不肯松手。
好似略一松手,人就消失在他面前。他实在不敢。
然?而邓如蕴的思量更是无法落定,他与她之间到底要如何才好,她一时间也没想清楚。
恰楼下隐隐有秦邦带着人取了药材返回的声音。
邓如蕴目光从窗下扫过,不由就道。
“我... ...我要回去了。”
她的意?思,是自己回去。可男人却直道。
“那我跟你一起走!”
邓如蕴原本计划好的一切,全?都被?他的出现搅乱,此刻也被?他搅得脑中混乱一片。
她还是想要自己离开,至少让她回去有了空闲,静下来想一想再?说。
她道,“不方便。”
“为什么不方便?”滕越着急道,“我不用涓姨给我做饭,我什么都可以自己来。”
不是这回事。
邓如蕴还是摇头。
可他却低哑了声音,他又蹭在她脸庞,轻轻蹭着如同无家可归的病兽,努力乞求她的一点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