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1 / 2)

邓如蕴无法再言语,呆坐在?饭桌前。

但男人却又哼了起来。

“吃饭。不管之后?怎样,你现在?还是我滕越的妻。”

他似是说给她听?,又或是自言自语。

邓如蕴抬头看见,见他又开?了口?。

“怨侣也是姻缘,既然红线已?牵,如何不能强求?”

... ...

吃过饭继续跑马。

邓如蕴已?知自己没可能回去了,只能遥遥望着西安的方向?兴叹。

入夜后?滕越没再让众人夜中跑马,指了不远处的驿站早早地落了脚宿下来。

邓如蕴知道他在?考虑她身子吃不消,方才在?苍驹背上,她都快吐了。

这会再下马,邓如蕴可没劲再跟他折腾,滕越见她这模样,干脆将她抱下来,横抱在?怀中,抱着她回了驿站的客房里。

唐佐跟驿站的人要了几颗药丸来,邓如蕴还想要掰开?搓一搓闻一闻,滕越则放进她嘴巴里,直接喂着她服了,又给她喂了点?水。

“静坐一会就好了。”

邓如蕴也说不出话来,蔫头巴脑地倚在?床头静坐。

男人把衣衫褪了,到隔扇后?面清洗身子。

午间下晌日头烈的时候,着实?出了不少汗,又同风里的灰土沙尘搅合在?一起,令人浑身黏腻,这会儿?用水擦了,通身都清爽了起来。

他们下晌吃过了饭,这会倒也不饿,只等着干干净净地睡觉就好。

滕越洗过,便只着了条单裤从隔扇后?面走了出来。

他见蕴娘还坐在?床边,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不想让她呆想不该想的事,叫了她,“要不要也洗洗,洗过了好舒服歇下。”

邓如蕴也想洗,但她却道。

“一个没有随身衣裳的俘虏,清洗了又有什么用?”

她的怨气从伶牙俐齿间飘了出来。

滕越心道她还幽怨生气,自己这临时夫君又找谁去说理?

但她这般怼着他说话,总还是比她说那些扎他心的言语好听?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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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越瞥了她一眼,没跟她计较,将自己的干净衣衫拿了出来。

“先穿我的,过几日到了宁夏,让人给你做新的来。”

邓如蕴也觉满身沙尘很是难受,听?他这么说,便没再说什么怪话,趁他不注意偷偷看了他一眼,拿着他的衣裳进去清洗了。

可是滕越的身形同她相差十万八千里,邓如蕴洗了好半晌,待滕越连问了三遍“好了没有”,她才慢慢走了出来。

男人坐在?桌边吃着冷茶,只见自己的上衣她穿在?身上松垮地像个唱戏袍子,而裤子她卷了又卷,还是拖在?了地板上,还险些把她绊倒。

男人一整日的气闷,在?这一瞬不知怎么散去了大半。

他不禁勾了勾唇角。

而邓如蕴搞不定他的大衣裳。

她想要卷袖子,又想要拉裤脚,一双手上上下下乱成一团,半湿的头发上的水珠也滴滴答答落下。

混乱间,她什么都没拉成不说,系好的腰间裤带突然一松,这条她还没整理好的裤子,哗啦整个落在?了地上,她慌乱地要去拉,领口?却又从肩头滑了下来。

夜晚细细凉凉的空气,掠过她露在?外面的腿与肩。

她就这么穿着他宽大的上衣,上衣松垮地半落在?她光滑的肩下,而她露着白皙的双腿站在?了他脸前。

整个人像捡了一片阔大树叶的小鸟,在?大叶子下越发显得小巧玲珑。

男人的眸光在?这一瞬定了一定。

邓如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