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此时,他只听耳边有疾风扑来。
袁有木来不及左右看去,急急往前一窜而去。
两旁扑出来的人顿时扑了个空。
袁有木却?惊坏了,不想灯下?黑还被人盯上了。
他只想拔腿就?跑,可身前的路上,却?有人缓步走了出来。
男人身形高大挺立,就?这么站在?路上,完全挡住了他的去路。
“还想往哪跑?”
袁有木抬头,已经认出了他来,“滕将军... ...”
他倒是?识相得很,这会?叫着滕越的称谓也算客气。
滕越见他这般直接道,“我不想动手,你束手就?擒吧。”
他这么说,那贼首也顺着他的意思举起手来。
可邓如蕴在?旁看过去,忽的眼皮一跳。
说时迟那时快,她刚要张口提醒滕越一句,只见三根银针猝然射了出来,向着滕越就?射了过去。
男人反应极快,连着避开了两根,只是?这贼人手法刁钻极了。
那第?三根银针擦着滕越的手背就?掠了过去。
银针虽然落到地上,但滕越手背的血色却?被染黑。
唐佐惊呼一声,“银针有毒!将军中毒了!”
这贼首当即被后面的兵摁住,可他却?仰头大笑起来。
“滕将军还是?把我放了吧,我这毒可不是?一般的厉害,你只有把我放了,我才?能说出解药,不然我活不了,你也是?死路一条!”
副将佟盟上前,直接打断了他的腿。
可这贼人却?笑得更加猖狂了。
“解药只有我有,滕将军要不要活命,可就?在?这一念之间了!”
滕越将毒血往外挤去,可那毒却?令他的手背转瞬变青起来。
唐佐把身上常备的药都?拿了出来,皆没有效用。
滕越眼睛眯了起来,就?在?这时,他忽见自己的妻忽的跑上了前。
“谁说这毒只有他能解?”
她拔开一瓶药散直接倒在?了滕越的手背上。
手背上有微微的灼痛,可那变青的手背没过多久就?恢复了正常来。
滕越讶然看向妻子。
众人也都?惊诧不已,看着夫人的眼神都?不太对了。
那贼首更是?不可思议地目眦尽裂,“怎么可能?!”
邓如蕴则哼笑了一声。
上一次她就?差点被这毒针扎到,怎么可能不把针上的毒配出解药再?来捉贼呢?
当真以为她捉贼,全凭一身胆气吗?
... ...
贼人另一条腿也被佟盟打断了去,袖中暗器更是?被拆走,人被五花大绑带走拷打了。
邓如蕴又把滕越的手背仔细看了一遍,她配的解药果然把这贼毒完全解了。
她大松了一气。
周遭没什么人,只有她和他站在?路边半断着的墙角树下?。
西?斜的日光透光树影散落在?断壁之上,影影绰绰地像是?光秃秃的树枝画在?墙上的画。
邓如蕴抬头问想滕越,“没什么旁的不适吧?”
滕越摇了摇头,只垂眸看着她。
邓如蕴又问,“这药有点煞人,你不觉得疼吧?”
他又摇头,还是?只低头向她看过来。
邓如蕴不知道他只看着自己做什么,难不成她脸上还写了“扁鹊在?世、妙手回春”八个大字?
她暗笑了一声,再?次问了他。
“将军莫不是?还中了旁的毒?”
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她不敢当扁鹊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