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日再看,银杏叶又往后动了好几页。
这次他已忍不住要笑了。
她?所?谓的不识字,果然也是骗人的。
他不知她?怎么有那?么多让他琢磨不透的小心思,但他也没?立刻戳破她?,只趁着休沐的日子,往街上的书肆里走了一趟。
孔徽找到滕越的时候,发现这个人手里已经携了一摞书。
“我的滕将军,怎么看起书来了,人家都?要找到你家门口去了!”
“什?么家门口?”滕越回头看了孔徽一眼,没?明白他说什?么。
孔徽见他根本没?放心上,直接将人拉去了旁边的茶馆里。
四下无人,他才道,“是不是你杀了那?金州姓薛的二世祖?人家正要找你呢。”
孔徽是今早听?到自己?麾下金州的将领说的,滕越与姓薛的没?什?么关系,孔徽本还不相信,但一听?说他前几日恰就出现在了金州,而那?姓薛的是被人从远处山坡上一箭射穿了喉管的,这样?的本事满金州也没?几个人能做到。
孔徽听?闻了这事就去寻了滕越,但他竟然没?在家,跑到街上的书肆里来了。
这会孔徽看见他这一摞书都?是什?么医书、药典,脑袋发懵。
“你怎么还得?闲看这些?人到底是不是你杀的?怎么也不跟兄弟们说一声?,好歹帮你料理一下?”
孔徽是他们这群人里最长袖善舞的,滕越、他和王复响,都?是在宁夏打仗时交结的过?命兄弟,大家有什?么事一起上,有什?么责一起担。
滕越听?见他这么说,知道他的好意,让他不要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