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辉听了很满意,大腿大张着就坐在床沿道:“那今夜刚好就由你来服侍我好了。”
“况且侧室服侍丈夫本就是应该的”,他又补了一句。
齐蕊愣在原地,可是见男人一副动也不动的样子,似乎真只等着自己动手,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
她一边吸气呼气,一边回忆在出阁前学的东西。
她走到将军近前,伸手去解他的衣扣。这男子的喜服还有些复杂,她手抖了两下,才反应过来,应该先脱自己的。
她忙忍着羞涩,快速脱下了自己的喜裙和衣服,上身只留了件肚兜,下身只着了件亵裤。
那亵裤薄的透明,是用轻纱织成的,李辉只扫了一眼,就见女人的下身在灯光下一览无余,不由的喉头一紧。
齐蕊这时还没发现,见李辉面色一沉,还以为他为自己的拖拉不耐烦,赶紧伸手又去解他的扣子。
好容易把男人的扣子解开了,齐蕊发现更麻烦的事出现了。
现在男人是光着上身坐在床上的!
她想看又不敢看,害怕男人觉得自己轻浮,可是从前从没和裸着上身的男子凑这么近过,还是忍不住用余光打量。
要是说从来没见过赤膊的男子,那是太夸张了。
她幼时在街上打转时,也遇到过那贩夫走卒,因为天热或怕弄毁了衣服,光着上身挑着扁担。
可那些终究是或瘦弱或衰老的身体。
眼前的这具则不同,皮肤光滑又有弹性,肌肉壮硕又丰满,显然这副身体的主人平时吃得又好,又勤于炼体。
齐蕊偷瞄他的乳珠,是褐色又带点粉的,和自己一样。
再往下的肌肉她都不敢看了,可她似乎还要为男人除去下身的衣服。
齐蕊觉得简直煎熬,莫非那成箱的聘礼就是为了这个?在新婚夜不出力让自己把活儿全干了?
她定了定神,恢复了冷静,先跪在地下,为男人除去靴子。再除去罗袜,把男人的脚放在地上。
她正准备抬头和男人的腰带做斗争,才发现这玩意儿已经解开了。
“好快的动作”,齐蕊暗想,“不愧是习武之身,我刚才都没听到动静。”
她一咬牙,一闭眼,就低头抓住男人的裤腰往下扯,直扯到脚脖子了才松手,男人便把下裤一脚踢开。
齐蕊低头做足了心理准备,可抬头看到那根的时候还是惊呆了。
0005 开苞这活儿交给她干了
虽然娘亲已经给她看过图册了,可那毕竟是素笔画而已。
和眼前的东西差距还是太大了。
男人的阳物已经半勃起,龟头的马眼正雄赳赳气昂昂的看着她。
棒身是血红色的,龟头的颜色则要稍浅一些,但看着也很可怖。
齐蕊一想到等会要把这东西纳入自己的体内,是既期待又害怕。
她抬手握住棒身,顺便目测了一下,好像这尘柄比自己的手掌还要长呢,她不敢细细思索,只好低头舔了上去。
这李辉倒是被一惊,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齐蕊还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好,抬头委屈地看他,“我,我弄疼你了吗?对不住,我也不是很会这个,只是看画上学的。”
“没有”,李辉道:“你舔这里干嘛?”
“嗯,书中说,男女第一次交合,要有足够的润滑为妙,所以我想先帮你弄湿一点。”
她自觉下身不够湿,又害怕交合时痛的厉害,便在给男人脱裤子之余想出了一个昏招。
“别,你别舔这里了。”
李辉自己就是个初哥,连女穴还没肏过,这女人的口舌又哪里是受得了的。他怕自己出糗,可不敢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