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睁大了眼，看着这件布料稀少的衣服，

他看了半天，甚至分不清正反面。

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那个……我，我怕冷。”

陈年年双眼放光、满脸兴奋地翻了起来，又找了一件紧身的长袖，但是衣服却像被老鼠啃了似的，前前后后都有大大小小的洞。

唐清认真比划了一下，

这些洞，

还都在关键部位。

陈年年色眯眯地上下打量着唐清，双眼发光，仿佛能透视一样：“姐妹，你皮肤这么白这么嫩，你那里，是不是也是粉的？”

“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