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风策马前来,见陆文瑾在外发疯,不禁直摇头,陆文瑾表里不一,人渣一个,此番栽在太子的手里,也是他咎由自取。
他将徐明玉带进了裴若初的马车里,回禀在外见到的情形。
裴若初冷笑道:“游戏才刚刚开始,孤要将瑶儿受过的苦,千倍百倍的施加在他的身上。”
徐明玉则在一旁替裴若初诊脉,施针。
慕风紧张地问道:“殿下的伤到底如何了?眼睛为什么会看不见了?”
徐明玉红着脸,小声说道:“应是在坠崖时伤到脑部,脑中瘀血导致失明。”
慕风急切问道:“能治好殿下的眼睛吗?”
徐明玉声音越来越小,“只能先对头部的穴位施针,看能否刺激脑中的瘀血散去。”
“那殿下到底什么时候能看见?”
徐明玉摇了摇头,“我也没有把握能治好殿下,还要看具体恢复情况,也许很久都不会好,但也可能明天就能看见了。”徐明玉在施针之后,背着药箱,赶紧告别太子离开,生怕慕风再继续追问。
她临走时又特地交代了一句,“明日这个时候,我来替殿下继续施针。”
言外之意是其余的时间就不要来找她了。
她又放下一个药瓶,慕风问道:“这是给殿下吃的吗?。”
徐明玉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了,“这是给县主的药。”
裴若初问道:“这是骨酥的解药吗?”
“我配的,也不知道管不管用,要是师父在就好了……”
徐明玉的脸红红的看上去胆小又紧张,像只受惊的兔子。
慕风惊讶道:“吃了不管用,那吃药做什么?”
裴若初让徐明玉先出了马车,恐怕再多呆一会,这姑娘要紧张哭了。
慕风蹙眉道:“没想到她跟随殿下身边一年,还如此惧怕殿下。”
裴若初挑眉,“她哪里是害怕孤,她是害怕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徐明玉医术高明,但极不自信,又不愿与人接触,胆子还小,你上来就是一连串的逼问,她必然怕你。记住,下次见到人家小姑娘要温柔些。”
“是。”慕风看向几案上的药丸,说道:“可要属下将这药送去给季娘子。”
裴若初按住白色的小瓷瓶,道:“不必。”
他们很快就会在京城相见了,这药他要亲自给她。
算算时间,十日后,她体内的骨酥便会发作。
不过他计划娶季明瑶,十天足够了。
“你是听说季泽川要回来了,急着想去和季泽川比试武艺吧!”
心思被拆穿,慕风红着脸,挠了挠头,那日他看了太子和季泽川比试之后,一直技痒想和季泽川打一场,后来季泽川去了边城投军,听说季泽川要回来,他自然不想错过机会。
“孤听说季泽川此次回来,是为赴沈淑宜的生辰宴。”
裴若初又叮嘱慕风,“孤会在沈淑宜的生辰宴上动手。”
慕风担忧地提醒:“县主若是知晓殿下算计她的兄长,会不会从此再不理殿下了?”
裴若初放下瓷瓶,瓶中药丸滚动,发出轻微的声响。
“这是孤唯一的机会了,将来孤自会补偿季泽川。”
慕风又想起了一件事,“听说沈都督也来了清河县,若殿下不在,县主会不会对沈都督……”
裴若初果断说道:“不会。”
沈璃呆不了多久了。
太子剿匪有功,又抓住了勾结劫匪匪首和意图谋反肃王。从无权无势的傀儡太子,到往三大营中安插了他的人,东宫如今已经暗中控制了三大营中的精锐部队,还得到了监国之权。
沈皇后只怕要气疯了,更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