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她真的面对裴若初时,下决心将自己給他时,她还是会紧张得口干舌燥,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她好想逃。
她抓起桌上的酒壶,打算借烈酒壮胆,咬咬牙就睡了,裴若初虽然看不见,但闻到酒气,夺过她手里酒壶,“瑶儿,有些事需在清醒的时候做。”
他弯着季明瑶的双膝,将她打横抱在怀中,抱着她走向木制屏风后的木桶。
“就将我们昨夜错过的,都一一补上,还需要我帮瑶儿回忆一下么?”他小心翼翼地抱着季明瑶,生怕摔着她,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先从浴桶开始,再到桌案……瑶儿,我说的对吗?”
最后,俯身在她的脸颊处落下一吻,温柔说道:“还有瑶儿喜欢的小花园,自然也不能错过。”
季明瑶的脸红透了,脸颊又热又烫,可某人却非要将她撩拨的面红耳赤,“今夜咱们就将这些地方都试一遍。”
“可卫初哥哥还有伤在身上,如此这般......的折腾,恐会导致伤口裂开,对恢复伤势不利。”
裴若初挑眉,“瑶儿这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吗?”
床底下的陆文瑾听到季明瑶和裴若初那满是挑逗的刺激言语,快要气疯了。
他原以为和季明瑶有关系的男人是沈璃,在京城时,他便时刻关注沈府的动向,处处防备着沈璃,可没想到与季明瑶偷偷来往的是卫初。
该死的,这卫初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还胆敢觊觎他的女人,他要杀了这对狗男女,誓要将他们千刀万剐!
他拼命挣扎,可那捆绑着他的绳子却纹丝不动,反而越是挣扎便越是将他缠紧。
最后,他憋的满脸通红,满腔恨意无处发泄,几乎要崩溃了。
听到那男女刺耳的调情的嬉笑声不断地钻进耳中,他想要捂住耳朵,却无法挣脱绳索的束缚,他几近发狂,濒临绝望和崩溃,只能苦苦压抑忍受屈辱,甚至流下压抑屈辱的眼泪。
而季明瑶亲热地唤卫初哥哥,与卫初调笑撒娇,这般的她,他从未见过。
她的娇,她的媚都是他不曾拥过的。
他疯狂嫉妒!
一想到他放在心尖上的人,苦苦求而不得的人在他人身下绽放,他觉得要疯了。
他此前便中了鸠毒,体内余毒未清,此刻更是气血攻心,舌尖弥漫着一股腥甜的血腥味。
甚至因他不停地挣扎,捆绑着手脚的麻绳深深陷进去,被麻绳捆绑处都磨出了鲜血来,血顺着手臂滴落。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等到他从这间屋子出去,他发誓要一雪前耻,一定要狠狠报复这对狗男女。
只听屏风后传来裴若初的声音,“今夜必会叫瑶儿满意。”
来时他已经向楚风请教过,该如何取悦服务女子,如何做才能让女子愉悦。
他再将季明瑶抱进舆室。
抱她在怀中,握住她的脑后,亲吻住她的唇,手指移到她的腰后,感受她的身体轻轻地战栗,引得季明瑶紧张地抱紧他的脖颈。
季明瑶的手指紧紧地抓住浴桶边缘,因紧张,身体紧绷,指甲在浴桶边缘划过,留下几道划痕。
感受到季明瑶的紧张,裴若初吻着她的唇,“瑶儿,放松些。”
他要让她明白这种事也可以很快乐,让她知晓该如何取悦自己,同他说出自己的诉求。
屏风后传来了一阵阵水声,水声中夹杂着一声声极轻的呼吸声。
这一切都像最恶毒的诅咒,陆文瑾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面色涨红,神色痛苦不堪,眼底也是血红一片,他大口地喘息,终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可那些声音却无孔不入,屏风后水声激荡,夹杂着暧昧不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