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前来赴宴的都是出身高,门第显赫的郎君。
而他会亲自替妹妹把关,从中挑选一位最优秀的郎君。
沈璃杀气太重,齐宴书呆子一个,而卫初的武艺虽不错,但与他心中的光明磊落的君子的形象相差甚远。
“所以妹妹的婚事还需从长计议。”
裴若初还未看清那请柬上写了什么,又是哪个郎君的请柬,便被季泽川收进了袖中。
“我知卫兄的心思,也怪妹妹实在惹人喜爱。”
提起季明瑶,季泽川昂头,一脸骄傲,“便是因阿瑶实在优秀,但若人人都想来求娶,那岂不是乱了套。妹妹只能嫁一人,注定要让郎君们伤心了,卫兄说是吧?”
裴若初一脸苦笑,觉得和季泽川多年的友谊好像也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深厚。
季泽川起身对裴若初抱拳行礼,又朝那西方的厢房一指,“那里是卫兄的院子,再过两个时辰就要天亮了,卫兄请回吧!”又在裴若初的耳边悄声说道:“我会时刻盯着卫兄的。”
裴若初无奈笑了笑,季明瑶和季泽川两兄妹都有如此本事,总能让他哑口无言。
季泽川虽然性子古怪,但心细如尘,他可不想每次和季明瑶独处时,都被人暗中盯着,他决定再为自己争取一次。
“此前季娘子虽然和陆文瑾成功退了亲,但以陆文瑾的性子,他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他定会为了当初在白马寺遇刺之事,要挟季兄和季娘子。我观季兄武艺高强,又精通机关之术,若是季兄考虑从军的话,必定能做出一番大事业来。”
季泽川眼睛一亮,“去从军么?”
他对裴若初的提议很感兴趣。
他自小喜欢练武,旁人觉得习武又苦又累,但他却是乐在其中,每天都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
自从辞了宫中侍卫一职之后,便觉得自己一身武艺无从施展。
裴若初见季泽川来了兴趣,便决定趁热打铁,“我与三大营的几位将军亦有几分交情,我可修书一封,介绍季兄去军营。”
若是季泽川入了军营,将来立了功,有了官职在身,便不惧陆文瑾。而有个当将军的兄长,季明瑶也便有人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