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殿下了。”
还能是因为什么,陆廷行事如此猖狂,对皇位觊觎的如此明显,谢韫哪能容他。
“不过他这时机倒是挑的好,正好也予了你方便。”
桑印闻言点了点头,捏着酒杯,靠在椅背上,端着架势一本正经道:“嗯,我同谢韫确实说过几回话,那孩子性情沉稳,是个可造之材。”
桑窈捧着饭碗,她爹看起来又要开始吹牛了。
被关了好几天没吹牛,显然是憋坏了。
桑印清了清嗓子,姿态拿捏的非常高,道:“我同他也颇有几分渊源,这孩子帮我也不足为奇。”
桑窈尴尬的听不下去,但他爹却越吹越起劲。
直到祖父叹道:“没想到清知你还有这一层关系。”
桑印不甚在意道:“这种小事说出来做什么。”
祖父又试探着道:“过几天就是廷式,也不知这晏和这孩子能不能考出个名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