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从未感受过心绪大起大落。

可就在方才,他看见掠起的白刃悬在桑窈身后,在那短短一瞬,他生平第一次生出恐惧。

即便在他掌控之内,他仍然会害怕。

隔了一会,他才拍了拍桑窈的后背,像在安慰,也像是自己松了口气,他跟她道:“没事。”

桑窈还在掉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她低着头不说话,默默的去看谢韫身上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

谢韫拉住她的手,道:“先回府。”

酒楼的人原就不算多,事情一出后又都散了个干净。

没过一会,一行人便回到了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