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便提议道:“小姐,要不要奴婢想办法跟老爷说一声,让老爷说说大伯。”

桑窈摇头,道:“不必了。”

其实那信上内容十分简单,大篇幅的问候后,便是想让她在谢韫耳边吹吹枕边风。

他不说还好,这样说了,桑窈保不齐就得在谢韫耳边骂他两句。

有了这一出,桑窈也没心思看账本了。

外面的雨还在继续,洗的树叶越发的亮,从支摘窗透进来的凉气令人心旷神怡。

桑窈便叫了搬了把椅子放在屋檐下,然后拿着那没看完的话本坐在了屋檐下。

可看了两页又觉得没意思,便想起谢韫著写的小册子,不由心道这真行房和谢韫幻想的假行房到底有什么区别。

她好久都没看了,多少有点忘记了,心下有几分好奇。

便道:“怀梦,你把我那个小匣子里的手册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