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洒的使用。
只不过打开花洒的时候,是对着脸的。
这么丢脸的事,他是不会告诉陆清则的。
陆清则犹有几分怀疑,跟进浴室,教宁倦那些瓶瓶罐罐是做什么的,顺便拆了新的牙刷和牙刷杯,摆放在一起。
恍惚就有种俩人好像一直待在这个时代,是一对同居恋人的错觉。
“有什么问题就叫我。”陆清则出去时,不放心地扭头叮嘱。
宁倦乖乖点头。
磨砂玻璃门关上,陆清则靠在墙边,听着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这才放下心来,回屋去翻了翻,找换洗的睡衣和新内裤。
身体还是不太舒服,陆清则坐着又休息了会儿,才起身走出去,准备挂在浴室门边。
结果一踏出去,就听“咔哒”一声,浴室门被推开,宁倦不着寸缕、坦坦荡荡地走了出来,晶莹的水珠从头发上不断滴落,汇聚着在下颌,抑或顺着脖颈淌下,滚过这具年轻的躯体,
少年肢体修长,充满了青春的气息,虽尚有一分单薄,不过该有的都有。
陆清则忍不住瞄了一眼,轻咳一声:“好歹围个浴巾吧陛下,你这么遛鸟不嫌冷吗。”
皇帝陛下感觉他的目光有些微妙,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了眼,若有所思:“你嫌小吗?”
陆清则:“……”
闭嘴吧你。
陆清则进浴室看了眼,才发现里头没有浴巾,误会陛下遛鸟了。
他转身去烘干机里拿出浴巾,丢给宁倦擦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