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幻想中被人咬出来齿痕并不存在。
从后面拥着他的热度也不存在。
陆清则甩了甩头,有些哭笑不得。
他这是单身多年,突然寂寞,想谈恋爱想疯了吗?
别人想谈恋爱,都是幻想有个漂亮女朋友,抱在怀里亲热。
怎么到了他,还反过来,变成他被人抱在怀里了?
陆清则郁闷地吃了虾仁小馄饨,打扫了下家里,又整理了下教案,便感觉有些累了,吃了药洗了个澡,早早躺下。
然而睡梦却不太安稳。
又是和那些幻觉一样的梦。
这个梦更奇怪了。
周围垂着雾一般的轻薄纱幔,锁链碰撞的清脆声响时不时撞入耳中。
男人的双手和双脚都被镣铐锁着,而他只披着件宽大的黑袍……坐在上面。
被锁着的男人非但没有显出弱势之态,反倒比他还强势几分,像一头被纸片枷锁困住的恶狼,他不挣脱,只是不想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