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嗓音清冷且哑:“伸出来做什么,想让我剁了吗?”
宁倦抖了抖耳尖。
骂得真好听。
陆清则指着他鼻子,越想越火大:“来了人你还敢甜我……那里!”
他一说,宁倦就想起方才混乱的场景,享受地眯了眯眼。
慌乱脆弱,因他而感到困扰,又因情玉而被困缚,无意识沉溺在他给予的欢愉中。
那样的陆清则可不多见。
他比欲望本身还要美味。
陆清则眼睁睁地看着黑狼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周,回味什么似的。
气得他狠拧了把狼耳朵:“今晚不准上床!”
黑狼震惊地睁大了眼,倏地抬起脑袋,想要反驳,为自己争取权益。
陆清则却已经不打算再搭理他了,起身找出膏药,抹了抹腰上的擦伤,又换了身新衣裳,将桌案搬到榻上,冷着脸看也不看底下打转的黑狼一眼。
当晚陆清则极为强硬,当真没让宁倦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