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倦耳中,跟催晴似的,让黑狼舔得更卖力了。
自从上次徐恕用药,导致陆清则出现了一次假孕状况后,宁倦就格外钟爱弄他这里,弄得他极为敏感。
但人的舌头和狼的,可完全不一样啊!
陆清则方才还悠哉哉捏着肉垫的手抬了抬,慌忙去推胸前毛茸茸的脑袋。
然而宁倦还是个人的时候,他都推不开,更别说宁倦现在是头狼崽子了。
他被按到厚实的毯子上,随着再一次重重地甜弄,声音倏地变了调,色厉内荏:“宁霁微!你别……唔。”
恰巧正是来送药的时候,安平在厨房守着药煎好,端到门口,按陆清则的吩咐,放到外间正准备退下,就隐约听到了里间的动静。
知道陛下和陆大人都不喜欢被打扰,他没敢贸然进去,但感觉那动静好像不太寻常,又有些担心,往里张望了眼,出声问:“陆大人,怎么了?需要请太医过来吗?”
陛下生了病,明明是用人的时候,陆大人却将寄雪轩的宫人调走了大半,而且到现在也没见过陛下一眼。
其实安平多少有些疑惑。
但长顺有事离京办差去了,过几日才回来,也没人给他解答。
黑狼早就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了,故意没提醒陆清则,直到安平开了口,才暂时放过陆清则,戏谑地看着他。
身下的人小口小口喘着,眼底蒙了层潋滟的水光,眉头困扰地蹙起,眼眸横瞪了过来。
他不瞪还好,一瞪过来,眸光含着水,跟勾魂似的。
黑狼的大尾巴兴奋地摇了摇,立刻重新埋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