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徐发散为上。”
“怎么徐徐发散?”
徐恕说话向来直白,语出惊人:“简单,多行房事,将药性挥发了就好。”
陆清则腿还软着,闻言眼前一黑。
你是认真的吗?
宁倦挑了下眉,若有所悟:“如此吗?朕明白了。徐恕,你最近留在宫中,怀雪若有什么情况,即刻来看。”
出了这么个小毛病,宁倦没有发难怪罪,已经是看在多年来的面子上了,徐恕也自知理亏,就算不喜欢皇宫,也还是应了下来,离开前,还不忘扭头又叮嘱了一遍:“徐徐发散啊,徐徐发散!”
陆清则:“……”
去你的徐徐发散。
晚上的时候,陆清则拒绝所谓的“徐徐发散”,微笑着把宁倦关在了门外,自个儿躺到床上,准备熬一熬。
否则他怕在药性发散完之前,自己就先腰折了。
好歹让他休息一天。
结果睡得并不安稳。
肚子里仿佛真揣了什么似的,有种垂坠的腰酸感,胸前也不知为何,胀得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