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翻御后肩胛骨刺疼,哀叫下便随着他虎躯一震,眼看夏醉微就要飞摔池中,希古恩担忧之色再也藏不住,将险要入池的女人抱入怀中。
“三弟,你回去包扎吧。”希古恩温声道。
“这妖女插我肩胛骨。我要让她拿命赔!”希翻御怒上前,与希古恩交手,两人难分伯仲。
在旁珂珂小声道:“夏姑娘,大王子使用招式让着三王子呢。”
看着她三王子后背的宝珠簪,那是姐夫的宝珠,她想拿回来。
“大王子,将他肩上的簪子拔下来给我。”希古恩本就武功居于三弟上风,便听夏醉微的将那簪子拔下,又听得三弟鬼叫。
“大哥,你想疼死弟弟?”希翻御委屈大吼。
“上回的账本王本想息事宁人,你再不回去包扎,依旧执著闹事,父王母后过两日狩猎回宫,你认为本王会与二老说些什么呢?”
希翻御咯噔一下,便慌了神。猛的止住超前攻击的鹰爪,腰间的玉串叮铃响起,明显比大哥的少了两串,声音也不似希古恩的玉串那般清亮。
嫉妒看了眼大哥腰玉串,哼声离开了大王子宫殿。
“大王子您太厉害了,三王子怎么可能是您的对手?”珂珂站旁鼓手叫好。
“丫头,扶夏姑娘回殿。”希古恩又对宫殿士兵道:“加紧巡视,不得怠慢。不可再让外人进殿。”
转眼至两日后。
杂技社观众爆满。
幸好珂珂买的座位在头行,那些观众挤不过头等席。
瞧杂技社有模有样的大变狮子和老虎,走钢丝和牵马绳,夏醉微吃着点心喝茶。
直至最后一对姐弟出场表演胸口碎大石,夏醉微跌落手中的茶,站起身,眼底是不可置信。
正搬石块的连桥看到自家小姐瞬间热泪盈眶。
杂技社老板见状,又听台下观众唏嘘:“碎大石怎么还不开场?”
老板两手掀袖,“反了,平时吃的多、睡得多,表演个碎大石,都能哭成个泪人?是老子没教过你吗什么叫顾客至上…”
“你!”连桥瞪他。
“你什么你,快点表演,别砸了老子的场。”这白花花的银子已经收进了荷包,哪能有退钱的道理,“再不表演,老子动手扇你们了。”
“住手,我要带两人走。”夏醉微指着台上人,对希古恩道:“他们是我的亲人。”
看夏醉微反应如此之大,希古恩便知台上两个杂技表演之人与她缘分不浅,真证实是夏姑娘的亲人,他哪有不帮之理。
他一个眼神下去,士兵便将观众们迅速驱散,老板快要发飙时丢下一袋沉甸甸的银子。
“这场子我包了。”
这杂技老板精的很,“如果要带走我们团里的两个台柱子,必须三百两黄金才能赎卖身契。”
三百黄金都可以买几千头牲口了。
希古恩只是优雅一笑,点了点头,随即在老板以为自己能大获一笔之际,士兵将他拉到一张方桌上。
大刀正对着他的脖颈砍下。
“客官饶命,客官饶命呀!小的又没犯国法,怎能说杀就杀!”
“那你是要钱还是要命?”希古恩温柔笑着说最残忍的话。
“要钱要钱,小的不敢了。”国都士兵踹开他,他连滚带爬的出门了。
“小姐,奴婢总算是找着您了,少爷还发啥呆!”
看台下,夏醉微注视着呆愣的东华。
“东华,快来。”东华听到连续曾经梦里才能听见的声音,他才如梦初醒,一下子就跳到了娘的怀里,母子二人相拥。
连桥在旁,本止住的泪水又是滂沱大雨般倾泻而下。
“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