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
男子仍未苏醒。
她思考半瞬,为他烤了两串青虾,放置他肩膀旁的石块上。
得空她低头注视着自己这破烂身上布,又看男子规整的华服,夜里寒凉,火迟早有熄灭的时候…
壮胆到男子身前,夏醉微轻手轻脚解开他那些玉串。凑近了瞧,才发现上面刻有符文,该是他身份象征之物。
解男子外袍披她自个身子,却意外发现他腹部正在流血。
“男女共处有性别之分,但大夫与病人却无。我怀东华时与陀大夫学了点医术,你是我头一个病人哦。”夏醉微轻解男子里头的束腰带。
铁戟状的伤口不算大,却淬了毒。
一时辨不清是什么毒,流出的血是深黑色。下意识她抬头去望男子嘴唇,曾经樱花粉的唇也呈了深黑色。
陀大夫与她说过,世间剧毒不能根治,却能缓解,溪头那座草坡兴许有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