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婢子按至汤池底下,夏延仲拍了拍她的头,示意给他舔男根,两只手也没闲着,摸瞎似的去寻另一个躲起来的婢子。
躲在池角落的婢子斐儿本就不情愿来汤池伺候大爷,看见大爷一言不合便将她的小姐妹破了处,就更害怕抱紧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衣裳。
“大爷,奴婢是刚进府伺候夏夫人的,家中经常会卖些老母鸡,大爷若不嫌弃,明儿奴婢就叫家人无偿送老母鸡炖汤,送一年!求大爷不要操斐儿。”
夏延仲眼睛上的这块布是透视的,湿了水视线更佳。斐儿说辞他头一回觉得新鲜,干脆也不装瞎了。
一把搂过斐儿,就往怀里亲,但是斐儿不依,依旧剧烈挣扎,夏延仲就被斐儿梨花带雨的小可怜劲挠得心痒,他下身被汤底婢子吻弄,早已泄了些液。
“快把爷的精液吞嘴里,蠢才,还要爷抽你两鞭子?”
夏延仲还真从池边拿来短鞭像模像样将那正在吞精的婢子抽破了皮。
另一只大手还不忘记将斐儿衣裳撕裂,斐儿仍在挣扎,小手在空中划破夏延仲眼角,夏延仲顿了须臾摸到眼角辣痛。
那股凌虐的气势噌噌上涨。他扛起斐儿一只大腿,不由分说就将子孙根撞了进去。
“禽兽出去,斐儿痛呜呜。”
“斐儿越痛爷越爽!瞧瞧,你这处子血流的真丰盈,对男子养生有大作用,可不得浪费!好在你缝紧,爷慢慢吃!”
抽出子孙根,斐儿的缝立即闭合了。夏延仲看她穴冉冉汩血,哪还记得眼角辣疼,快被她紧穴给逼疯了,大嘴覆上去将斐儿的处子血全都大力吸进腹中。
“好甜美,爷怎么吸都吸不够!爷瞅瞅斐儿里头是不是豆腐块做的,按一按你的小腹,就跟豆腐块压碎般处女血不断在流…”
边说骚言,夏延仲大口大口的吞斐儿的血。外人不知夏大爷特殊的癖好,喜欢操处子,那些个青楼雏妓,哪一个不经过他夏延仲的调教。
四年前他的癖好居然被江俊良那臭小子撞破。夏延仲本想贿赂榜眼,好将榜眼之位让给他。
就在贿赂前一日,夏延仲去青楼喝花酒,江俊良偶遇便跟上夏延仲。
与城门禁军头子一道肏弄同个雏妓,又将特殊癖好喘息着道出,江俊良不善隐藏,偷听时与屏风倒在了他们面前。
还记得江俊良一副风发清高的儿郎做派,临走前与他道什么‘古有云风流何以能,夏兄斟酌保器鲜’才转身走掉。
奇耻大辱,夏延仲怎可咽下。
第二日夏延仲临时改变主意,故意对江俊良道歉劝喝下酒盏。
夜里入宫,夏延仲亲自操刀斩断江俊良子孙根,至今不忘源源不断的儿郎血是如何断舍离的。
光想起做四年宦官的江俊良,每回年初一进宫时,夏延仲皆要逼迫低贱的江公公玩弄无根下身,凌虐感达到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