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公差昨夜打道回府,从夫人嘴里知晓嫡女借腹生子。先骂了顿夫人愚不可及,又窃喜杨姨娘痊愈,这才一大早跟母女俩到护城河来,趁杨姨娘去绣缎庄路上,将她拐至画舫放浪春宵。
船夫险些撞破白日见不得人的情事,夏彦在外面风度斯文惯了,不知该如何应付,故意扳起一张脸叫杨姨娘解决。
杨姨娘忍酥麻道:“船家不用进,我已经拍死虫子了。你安心开船吧。”
待船夫脚步走远,夏彦冲刺在杨姨娘身里上百个回合,射入一泡浓液。
“老爷的精液全进妾身子宫了,啊好烫,让妾再怀个儿子吧…”
杨姨娘家世代为仆,夏夫人怀孕时,她服侍老爷就寝,被老爷拉进床榻,不小心怀了绒绒。
后来生出绒绒,未过两年她又在老爷操弄下怀了子嗣,被夏夫人下狠药流了产。
在夏学士府,她们这群做妾的得老爷宠爱又如何?有夏夫人这位妒妇坐镇,杨姨娘不敢报失子之恨,眼睁睁的看着小姐妹一个个被发卖,心悚之下方感染恶疾。
如今,多亏绒绒得太子爷欢心,等绒绒产下麟儿,必定扬眉吐气。
像夏夫人那般得封杨姨娘个二品夫人当当,想至未来的富贵生活,杨姨娘吐出一口傲气。
“呼,阿柳,你与为夫说说,太子爷怎会看上小四,小四真有可能做侧妃?”
射尽了欲望,夏彦问道,来找杨姨娘,实际另有所图。
毕竟,堂堂太子妃被妾室庶女夺了恩宠,要说出去,他夏彦的面子往哪儿搁!
而且夏彦偏爱大女儿多些,问清楚杨姨娘,好为嫡女将来做打算。
日头渐渐升高,伴随画舫停靠埠头,杨姨娘一眼瞧见女儿和两个婢子,方整理仪容向她们走过去。
“杨姨娘,你去哪了呀!小姐坐着吹冷风等你差不多一个时辰,梁御医建议小姐只出半个时辰的,这都过时辰了。回头太子爷怪罪下来,是杨姨娘你担,还是小姐担?”
芍药一心护主,才不管杨姨娘娘是小姐的亲娘。
还令芍药不虞的是自打杨姨娘病痊愈,便开始自作主张采买不必要的闲置。
四小姐在瑶车县八年挣得那点子钱全给杨姨娘花了。
杨姨娘愣半晌,方红着脸看向女儿,染了鱼尾纹的眼角敞露不快。
一个小小婢子竟敢对她大吼,绒绒是如何教芍药伺候主子的。
至梧桐巷时,杨姨娘实在忍不得了转过身去。
“我只是去趟缎铺留晚了些。芍药,要不是夏家把你捡回来,你指不定还在外头做乞丐。绒绒不对下人声色厉荏,你也莫要骑在主人头上!”
向来慈蔼的杨姨娘,仿佛变了个人。
“是奴婢的错!”芍药噙泪跑进院子。
转过神,夏醉微提裙追去,却见芍药云嬷嬷跪在空地上。
铺棉软垫子的逍遥椅上,慵懒坐的男子对夏醉微勾指道:
“微儿,过来,姐夫等你好些时候了。下回到外头散心,孤陪你去。”
“姐夫公务繁重,应该要批阅许多奏折,贱妹有姨娘她们陪同即可。”夏醉微到宋承煜椅边,瞬时被一股大力扯动。
将她拥至膝上,宋承煜搂在四妹婀娜后腰,灼热的眸,转望刚进院落的杨姨娘,瞬间化为世间阴寒。
这贱妾敢将他皇儿的亲娘晾在护城河,自顾自与夏彦画舫宣淫,好大的胆子!
被宋承煜寒眸所震慑,又受侍卫统领何炽刀鞘胁迫,杨姨娘候不住压力怕的跪了下去。
宋承煜明知故问道:“梁御医让微儿散心半个时辰,为何一个时辰后才到梧桐巷?连桥,你若有任何隐瞒,孤绝不轻饶。”
最后入院落的连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