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姐夫不是贱妹丈夫,嗯!”
姐夫又伸进修长两指,三指并用插得她渐渐出了些槐蜜。
“孤弄你这么多回,不是你丈夫是何人?你心里当真只有那太监,他能像孤这般弄你汁水横流?”
冷鸷的凤眸紧紧地捕噙到了夏醉微一掠而过的哀凄,他心头渐生怒火。
褪去亵裤的宋承煜,将四妹滴落的汁水堵死,半根硕物干大了四妹的嫩穴,还剩半根滞留在外。
“姐夫能干你汁水横流,那太监用什么干,手么?”
‘啪’
“他不会像你这般无耻。”
她反手打在姐夫结实的腰侧,手心发麻。扭头杏眼圆瞪着太子姐夫。
姐夫可以辱蔑她夏醉微,却不能辱蔑江俊良。
这不知好歹的女子为个太监打他!果真如他所想那江俊良在夏醉微心间位置极重。
“无耻?原来孤还不如一个太监。夏醉微,你打了孤一巴掌,便剁去那太监一根指头罢。何炽。”
话音甫落,只听外面江俊良的惨叫。
夏醉微挣扎着要下榻,宋承煜嗤笑两声便开始干她,床榻‘哗呀’前后晃荡,夏醉微凄绝地发现自己的身子习惯了姐夫的捣冲,分泌越发稠密的槐泉。
0016 喜欢姐夫干你么(h)
“大夫还与孤说孕期女子行房会更敏感。四妹,你回答孤,喜欢孤像丈夫一般干你么?”
极具担忧外面江俊良伤情的夏醉微,含泪侧过头去,不想理会姐夫。
身子却不争气,听姐夫之言,居然渗出更丰更润的蜜。
宋承煜耐心地摩挲两个月未碰的四妹,情不自禁地咬住了四妹的白净耳垂。
“嗯啊,不要。”
耳垂上的那颗粉痣被姐夫卷入大舌,起初只是轻柔地卷帙舔弄,姐夫出其不意将露在空气的另一半硕物尽数斜插破开了她的宫颈口。
发力的狠了,姐夫死死咬破了她的耳垂。
快感一触即发,夏醉微翕张嘴唇,被迫承受他的雷霆之怒。
“孩子在里面,姐夫,别插进去打扰孩子,姐夫别,啊。”
罔顾夏醉微诚挚的恳求,宋承煜势必要治她。
拿宫廷宦官与他比拟,本就罪无可恕!
宋承煜粗壮的龟头彻底触到夏醉微微腹中的子嗣。
“我们的孩子清楚父亲进来瞧他,吸的可真紧。四妹,你喜欢姐夫这般疼你和孩子么?”
浑身受汗液浸湿如刚沐浴出池般,清醒片刻的夏醉微朝后踢了一脚姐夫。
“不喜欢,宋承煜,你贵为太子,却要强迫良家妇女!我夏醉微不喜欢你碰,出去…你出去!”
她的声音大至穿透宽敞的院落,顷刻间外面或站或藏的侍卫单膝跪地,胆颤埋头。
带刀侍卫统领何炽吃惊地半跪着,何炽记得去年上元节太子爷出宫时被一骄纵官家女子污蔑,当夜女子全族抄家充公,女子发配至军营营妓。
夏四小姐敢骂太子爷,不想要小命了!
“哈哈,骂个够,你骂的越欢,孤操的四妹越舒坦!”
瞅见宋承煜俊逸张狂,她反倒不想遂姐夫的意。强忍姐夫在她腿间无穷无尽的纵横,酸涩的紧。
观之宋承煜硕物准实青紫可怖,卡得四妹根本合不上纤腿。
不尽然适应这侧的姿势,夏醉微却见姐夫改扶她背坐上方。
旋转她的身子之际未将怖物撤出,怖物就着夏醉微润滑密道转了个大圈。
密道的小嘴受到外界的刺激居然夹得宋承煜再无法轻易抽插。
“莫吸太紧,四妹想让姐夫提早喂饱你么。”
躺在棉榻的宋承煜长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