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她渴求迷乱的杏眼痴醉凝望太子爷俊美无铸的容颜,姐夫赛过潘安,常服底下非一般男子能比拟的结实体魄。
光想到这些,夏醉微杏眼含春,只待太子姐夫渠相撩拨便杏花盛放。
“绒绒,你的水真丰裕呵。孤想到潋山雪融初春时的景象,那时的雪从沟渠化作水,滋养花鸟枯树,而绒绒的水比潋山雪更多了些紫槐香。”
俯身闻去,宋承煜醉心她身子的槐香。
“绒绒,膳房经常取紫槐入糯米粉蒸,食能清火。孤食之总觉缺了一味,原来这味材料藏在绒绒的缝里啊。”
掌心接了些紫槐香水泉,宋承煜意有所指:“有四妹供给的槐泉,膳房定能做出令孤满意的槐蒸糕。”
男子暧昧婉转的意蕴,夏醉微如何会不知。她不可自控地又汨了些槐泉。
下一瞬忽地饱胀感,使得夏醉微身子颇僵,竟是姐夫两根长指出其不意捣进她的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