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邀请和……勾引。
不止怎么的,他想到了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洛瑰在他的陪伴下去了那个豪华的试衣场,在那间宽阔却凌乱的休息室里,他看到他的妈妈穿着一件那么漂亮的婚纱,盈盈转头看着他,仿佛下一刻就要成为他的新娘。
他不自觉地走到洛瑰身边,深深地俯跪下去,抬头看向自己的小妈妈
是的,虽然洛瑰已经废除了跪礼,但这是历任虫母们驯化雄虫们千万年的结果,也是雄虫们自甘情愿自我驯化的结果,洛瑰想要在这一时半刻之间改变这个习俗,还有一点点困难。
白发的虫母垂眸看向他。
雄虫尽管俯跪在他脚边,仍然是非常庞大的一只,洛瑰甚至不用怎么低头,就能与傅闻斌对视。
好像是在斥责,又好像是在默许。
在虫子们的精心浇灌下,他已经越来越有虫母的样子了。
“妈妈。”空气中浮动的百花香浓得让傅闻斌都想要醉晕过去,他的喉结上下滑动,这只除了初见面时就一直在洛瑰面前保持完整的人形的虫子,此时却有点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虫型,生出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
他想要把自己的八只眼睛都显露在脸上,紧紧地盯着自己可爱的小妈妈;还想要把自己的八条蛛腿也都放出来,将自己的小妈妈困在腿间;更想要把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插到妈妈的身体里去,最好能进到那个他魂牵梦萦的子宫里去。
但他只能用最诚恳的声音乞求:“妈妈,请让我帮您度过这一次的发情期吧。”
洛瑰望着他,忽然就笑了:“当然可以,这么紧张干什么?”
会有虫子在获得如此殊荣的时候不紧张吗?
傅闻斌晕乎乎地站了起来,晕乎乎地把他的小妈妈扑倒在沙发上,又晕乎乎地去脱洛瑰的衣服。
或许是发情期的缘故,洛瑰看起来大胆又开放,他几乎是任由傅闻斌做这一切,几乎应允了傅闻斌的所有要求,甚至都没提出要到一边的大床上去继续这一切。
他目光迷离地躺在雄虫身下,两条长腿被迫分开,挂在沙发两侧,柔软身躯几乎全部袒露在傅闻斌眼中,向雄虫展露自己的一切。
生理上的快感与心理上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傅闻斌都维持不住自己的拟态,放出可怖的虫化躯体。
但他的母亲并没有嫌弃这些虫族特征,他甚至抬起了自己的手,用微凉的指腹一一拂过这些冰冷坚硬的甲壳,目光满是迷离和放纵。
总所周知的,傅闻斌是一只蜘蛛。
这种奇特的节肢动物,在交配完成之后,雌性有可能会吃掉雄性,为饱食,也为繁衍后代。
是的,所有的生命都不愿意这么轻而易举地久放弃自己的生命,但被驯化了的雄虫们却不是这么想的,他们以能被虫母吃掉为荣。
而蜘蛛科特别是傅闻斌,这种强烈地希望自己被吃掉的情节似乎更加强烈。
他没有告诉洛瑰的是,这几乎成为了他除了操到妈妈的子宫之外的,第二个夙愿。
如果洛瑰愿意在傅闻斌插入他的时候,从这只健壮的雄虫身上,无论是脖子上还是胸膛上,在傅闻斌的注视中咬下来一块肉然后吃下去,或许这只癖好独特的雄虫会立刻爽到在他身体里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