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瑰的允许就在擅自顶弄那个窄小的入口,这一连串的动作带来的快感让洛瑰只能不停呻吟,残存的理智让他狂乱地摇头。
于是随山止只能更加焦躁地在子宫口处戳弄,偶尔他甚至感到妈妈的子宫口在吮吸他的龟头,几乎就要控制不住的钻进去,但雄虫仍然在母亲的拒绝下控制住了自己。
“慢一点、慢一点随山止、随山止!”
洛瑰的语调几乎完全变了,哭腔显而易见,他的手完全环不住随山止的脖子,纤长十指抓着随山止隆起的胸肌,想掐又不敢掐。
随山止满脑子都只想往那里面冲,骑乘的姿势能让他插得特别深,如果能进到妈妈的子宫里面去,他身下那小半截一直暴露在空气中的鸡巴也能完完全全地进到妈妈身体里去。
子宫。
那是孕育了所有虫子的温柔乡,是现在随山止的鸡巴顶到的地方,只要更进一步,就能回去。
但洛瑰的哭腔唤醒了随山止的神智。
妈妈能同意与他交合、让他捡回一条性命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他怎能违背妈妈的意愿,强迫妈妈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想要回到母亲子宫的渴望与理智在随山止的脑子里来回拉扯,他只能勉强控制住自己不往最要命的那一点去顶,却控制不住自己的鸡巴在抽插时下意识地在那个入口处打转。
然而,长久的顶弄下,那个美妙的入口已经张开了一道小缝,在随山止控制不住地顶弄周围的软肉,龟头巧妙地往那边滑过去一点时,便有一道热流浇下,烫得随山止浑身一颤。
“呜啊!”
洛瑰咬着嘴唇,身下穴肉绞得死紧,控制不住地将雄虫的鸡巴往外推,手脚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想要脱离雄虫的鸡巴。
这一波的快感实在太强了了,随山止忍不住仅仅按着洛瑰的后腰,不让自己的鸡巴离开洛瑰的逼哪怕一点点,他的龟头抵着洛瑰的子宫口,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漫长的高潮与射精之后,白发碧眼的虫母夹着随山止即使射精后也不见疲软的鸡巴靠在高大的雄虫身上喘息。
随山止很想亲吻他,但他刚刚才违背虫母的意愿顶他的子宫口,现在不太敢去亲他。
洛瑰勉强捡回一点理智,头晕目眩地问:“现在、现在好了吗?”
随山止说:“我感觉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