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插进去就好了。

屠夜如此想到。

嘴上他却说:“我知道的,妈妈,没事,这样也可以了。”

他双手越过洛瑰的腿弯,托着洛瑰的臀部和后腰,尽量不去碰洛瑰凸起的小腹,避免自己一时冲动下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雄虫的臂膀坚实有力,托起孕期的洛瑰也轻轻松松,这样抱着小虫母在自己身上起落,不比使用一个飞机杯更麻烦。

洛瑰没有什么心思再去想别的什么了,强烈的快感逼得他脑子晕乎乎的,他的水流得太多了,起落时会发出明显的水声,和两人呼吸时发出的急促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淫靡非常。

他太舒服了,一点儿危机感都没有的小虫母胆子大得吓人,肆无忌惮地用自己柔软的大腿去蹭雄虫紧绷的腰肢,穴道一张一合地吸着雄虫的鸡巴,吃得津津有味,咿咿呀呀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他嘴里发出来,一个音节都没落下地落在屠夜耳中。

屠夜觉得今天的自己实在是忍耐得太多。

他脑门上的青筋因为虫母这明显的勾引而突突直跳,手臂上更是青筋凸起,需要用尽全部力气才能压抑住自己随便操弄洛瑰的想法。

或许他今天来到这里就是一个错误。

但要把这样可爱的妈妈让给别的雄虫,屠夜又绝对舍不得。

因此,他只能捏着鼻子,任由虫母在他身上露出各种放荡的姿态,也佁然不动,只专心致志地托着他柔软的母亲,带着他在自己身上起落。

孕期的小妈妈实在太敏感了,怎么样对待都会流水,随随便便操一下就会高潮。

洛瑰迷茫地看着身上的雄虫,穴道又开始紧缩,他猫儿一样地攀附在雄虫身上,被亲吻到红肿的小嘴中吐出断断续续、不成语句的词句。

“屠夜……啊……我好像、我好像……啊!又要到了嗯!”

屠夜温柔地说:“好的,妈妈,我知道了。”

他在心里预估着,洛瑰再高潮一次,就差不多能够脱离发情期了。

忍得甚至想要去框框撞墙的雄虫手稳得要命,平滑地托着洛瑰操弄,身下性器以一个能让洛瑰感到最舒服的评率操弄虫母,让他美丽的小妈妈在自己身上娇呼不断,露出更多更美丽更淫荡的姿态。

他忍得自己身后的鞘翅完全展开,翠绿的膜翅在身后微微扇动,发香器张牙舞爪地环绕在两人身边,眼眶中的眼睛也早就分裂成了密密麻麻的复眼。

在这样温柔舒适的操弄之中,洛瑰沉溺地迎来了今天的第二次高潮。

“啊!屠夜!到了!”

小虫母甜腻地惊呼出声,他的穴紧紧地咬着雄虫的鸡巴,淫水不要命地涌出来,快感鞭挞他的每一条神经,将虫族的母亲抛上性爱的高潮。

漫长的高潮之后,洛瑰下意识地就想要往屠夜身上靠,想要向自己的丈夫和子嗣寻求安全感。

屠夜却只是将他轻柔地抱起来,将他平放到床上。

小虫母一时有点茫然,抱着自己的肚子望着雄虫,声音软软的:“屠夜……”

他视线下滑,看到雄虫底下仍然昂扬的性器,顿了一下,鼻音浓重:“你还没有射吗?”

“不要紧,妈妈。”屠夜克制地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道:“您的发情期应该已经结束了,孕期做爱相当危险,我自己解决就好了。”

洛瑰眨着自己的绿眼睛看着他:“怎么解决?”

他的确感觉到情欲在消退,但是……

屠夜笑了笑,没说话。

他在洛瑰身旁坐下来,单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熟练地撸动起来。

自己一个人解决自己的性欲,而不是去寻求虫母的帮助,是每一只雄虫的必修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