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和这只虫子只有过几面之缘,反正他自以为和这只雄虫交集不深,但对方仍然被选拔来参加这一次加冕礼的交媾仪式,那么或许他本人也给帝国做出了相当重要的贡献

屠夜说:“你应该请示一下妈妈。”

他抱着洛瑰在高台上坐下,调整洛瑰的双腿姿势,让洛瑰的后穴乖巧地将他的鸡巴吃下去。

……太深了。

这个姿势能让屠夜的鸡巴进到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去,他完全把虫子的鸡巴吃进去了,粗大鸡巴破开穴肉时操到前列腺的感觉让他几乎要仰起头来呻吟。

红眼睛雄虫的鸡巴一点点深入穴道,碾过前列腺、最后龟头来到他后穴的最深处,粗大龟头顶着洛瑰的结肠口,让他有种濒死般的错觉。

而面前这只陌生的、洛瑰甚至有些叫不出来名字的雄虫来到他面前,再一次向他请示。

新任的虫母陛下没办法拒绝,只好点头。

于是下一刻,他就感觉他的腿被面前这只雄虫抬起来,花穴再一次被迫吞入陌生雄虫的性器。

已经被使用过一次的甬道湿润、柔软,被扩张得非常好,过分顺从地吞入一根激动到青筋勃起的性器,也没有半点阻碍。

在此之前完全没有机会和妈妈这么亲密接触的雄虫也是一个初哥,旁观妈妈陷在这么多虫子的包围之中被奸淫玩弄,底下的性器早就硬到发疼,早就期待能和妈妈做爱,现在鸡巴真的插进来了,他也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在洛瑰身体里横冲直撞。

“妈妈、妈妈……哈哈、你里面好舒服……”

雄虫沉迷地在他身体里进出,双眼控制不住地异化成为密密麻麻的复眼。

虫母虽然已经经历了一次高潮,但穴道仍然紧致,咬着他的时候,里面肥软的穴肉像是有意识地一样在他操弄的时候蠕动,带给他非同一般的绝妙体验。

洛瑰已经有些习惯这些虫子动不动就在他面前露出属于虫子的特征,近乎麻木地看着这一切。

他完全瘫坐在自己的首相身上,双腿大大咧咧地岔开,前面的花穴含着一根鸡巴,后面的后穴也含着一根鸡巴,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而在他身后,屠夜倒是不紧不慢地掐着他的腰身,随着前面虫子肏逼的动作小幅度地让洛瑰的后穴套弄他的性器,偶尔在洛瑰完全坐下去的时候,还会相当坏心眼地颠一颠腿,龟头顶着结肠口打旋,让原本就被给予过多快感的白发虫母感受到非同寻常的滋味。

屠夜问他:“妈妈,你舒不舒服?对这一次的加冕礼还满意吗?”

洛瑰说不出一个字,浑身上下都泛起情欲的粉,热气升腾到脸颊上,凌乱白发搭在虫母洁白的面容上,被旁边不知哪只虫子的手掌拂开,露出一张完全陷在情潮中的面容。

他身上这件设计大胆而暴露的情趣婚纱已经被虫子们揉得乱七八糟的了,或许就在这一次的加冕礼过后,这间被心怀鬼胎的雄虫秘密送进来的婚纱就要报废。

但虫子们仍然舍不得将它脱下来,默契地决定要让这件衣服陪着他们的小妈妈,度过一个完整的加冕礼,谁都没有用虫肢将它撕碎。

早在前一只雄虫在操弄洛瑰的花穴时,他的鸡巴就撞开了洛瑰的子宫口,插到里面去射了精,还弄得洛瑰高潮了一次。

但在那之后,随着鸡巴退出去,那个窄小的入口又虚虚地合上,原本以为那就是今天的极限,面前这只雄虫公狗一样地在他身上挺腰、发泄欲火,洛瑰觉得,或许他不会来操他的子宫呢?

但还是被碰到了。

是啊,他早该知道的,所有虫子都对他那个窄小的器官有着非同寻常的狂热。

面前这只正在肏他的逼的雄虫也不会例外。

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