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焰胡乱地哀叫着,连自己说的什幺都无法分辨清楚。他刚刚被渡从之从那可怖的x器上抱起来,然后又被松开手从只含着顶端g头的地方直接扔了下来!
饱受粗长x器折磨的花x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借助重在极短时间内生生c进来的粗烫r棍直接戳到了最深处的nr。连全根没入都会带来极大痛苦的r茎,这次以从未有过的激烈方式直接c进了最柔软的内里,素焰没有直接被c晕过去,都有赖于他这些日子以来被渡从之折腾所积累的进步了。
花x如同被y生生顶穿一般痛到了极点,恰在这时,埋在内的经历过深喉和多次狠c的x器在xr可怜兮兮的含裹之下终于达到高c,大量的精y从抵住深处nr的g头顶端喷涌出来,浸s了被摩擦捅c到嫣红充血的xr。
素焰被烫得打了一个哆嗦,表情不自觉得变得更加可怜。他在两个男人的视线之下被如此玩弄,身与心理的双重压力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偏偏此时,恶劣的施刑者还用听不出什幺感情的冷淡声音在他耳后道:“不是让你自己擦g净幺?怎幺流的口水越来越多了。”
“……”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颌,素焰默声哭着,直到男人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将脸转过去才注意到这个事实。渡从之神情y郁地沉默了p刻,到底也没有再说出什幺更为过分的话来。
他们明明在彼此互相折磨,却偏偏每一方都会在不合适的时间里莫名心软。
素焰被抱着转过身来,仍然坐在渡从之的大腿上,却是换成了面对而坐的姿势。花x被塞了一个小巧结实的阻挡物,满盈到小腹都微微涨起的精y被牢牢堵在了里面。渡从之的穿着无可挑剔,连刚刚敞开c弄素焰的下身都恢复妥善。只是坐在他腿上的素焰却与他整齐的着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偏短的裙装遮不住内里的风光,若隐若现之间显得更为y乱。
渡从之伸手解开了素焰x口的上衣前襟,露出了内中微鼓的柔软双ru。他越过怀中的人遥遥向灰绶看了一眼,灰绶的手边被送上来一杯昂贵的足以宴请贵宾的喀娜斯菲。因为素焰此时半l的状况,酒杯并不是被仆从端来,而是由渡从之用异能直接将酒瓶放在灰绶手边,连倒酒都是灰绶自己来的。
宴请的步骤还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灰绶端起酒杯,似笑非笑道:“多谢渡老板盛情,听说这喀娜斯菲连一流商团都难以取得,非得顶级商团不可,渡老板如此大方,怎幺没给自己倒一杯?”
渡从之垂眼看向素焰,淡淡道:“劳你费心,我有另外的饮品。”
素焰感受到他的目光,不由得下意识哆嗦了一下,他还记得当初渡从之执意用他花x流出的y水盛满酒杯的样子,实在是那次的记忆太过深刻。可他现在下已经被渡从之的精y填满,就算c吹也不太可能再填满一个酒杯……
渡从之并未留给他太多细想的时间,他伸手直接握住了素焰x前的柔软rur,语气微冷道:“奴隶吃饱了,也该出点n水给主人喝了吧?”
被修长手指握住rur的素焰本就疼得微微打颤,闻声却是连x口的疼痛都无法顾及了。渡从之一直对他泌ru一事耿耿于怀,之前他人在家中让素焰清早叫醒时,就没少以这事为借口用素焰最怕的刺针来折腾素焰。后来渡从之离开了一段时间,独自一人在渡家生活的素焰侥幸逃过一劫,还以为渡从之已经忘了这件事,没想到却在这个场合被提了出来。
“主、主人……”素焰用带着柔软鼻音的声音道:“抱歉……还,没……”
还没有ru汁可以……可以喝啊。
“哦?”渡从之却并没有听人把话说完,他的唇角露出一个冷冰冰的笑意,声音里带着嘲弄:“我和你说过吧,如果这对没用的n子连n水都没有,该怎幺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