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呃、啊……太……太深……呜……”

素焰难以抑制地低声哭叫着,渡从之比他要高出两头,两人的身尺寸其实并不匹配,之前恋ai时,渡从之很少会直接将x器全根没入素焰真的会受不了。大多数时候,渡从之获得的心理满足会高于生理快感,只有在素焰状态好一点,在床上被渡从之c到泻过三四回,后x都开始软化下来自发吞吐男人的x器时,渡从之才会趁着素焰被自己完全c开的时候,将x器全部c到底。但这种次数也并不是很多,往往每这幺做一次,素焰之后都会在床上躺一整天,整个人都恹恹的没精神,看得人格外心疼。

然而现在,虽然素焰之前已经经历过一次c吹,但他的花x的确是第一次被使用。渡从之在刚将人破身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就y生生把自己完全b起的x器全根c进了那比后x还要娇n狭窄j分的花x里。

渡从之才按着人挺腰深顶着全根没入了一次,素焰就被噎得哭了出来,脸颊上刚刚g掉的泪痕重新被s润覆盖,他哆嗦着伸出手去胡乱摸索着身下男人的小腹,自欺欺人地想要拉开自己下身和那个可怕凶器的距离。但他的手很快就被腾出一只手的渡从之握住按在了花x前端,那处还穿着圆环的花蒂处。

“呜、呜啊……不……不要……”

渡从之握着素焰的手指,强迫他自己去碰那处瑟缩的艳se花蒂,素焰挣扎不得,又因为这小小的挣扎被渡从之挺腰狠狠地深顶了一次,哭得声音都变了调。

更令人恐惧的是,这种可怕的深深顶入并不是渡从之的心血来c,他甚至用双手掐着素焰的腰微微把他抬起来,接着素焰身的重量以及抬高的重力,再在下一刻把人狠狠地按下去,c进更深更娇n的地方。

“呜、呜啊啊!!不、不要!”素焰哭得整个人都在打颤:“太、太深了……呜,呜啊……不要,不要……我不要了……”

他实在受不了这幺深入的c弄,渡从之像是要把他整个人c穿了,生着微yao发的小腹一次洗地直接贴合在白皙细n的r上,又深又狠的c弄在r上撞出了一p浅粉se的红痕。“啪”、“噗”的轻响混杂在素焰的哭声里,给这场噩梦般的责罚更添j分y靡。素焰被顶得连喉咙中都泛出了隐隐的呕意,他胡乱地蹬着小腿,却完全无法从男人的手中逃开半瞬。

他早该明白的,身后这个狠厉cg他的男人,再也不是那个因为怜惜他而不舍得把x器完全cha入的,曾经的恋人。

渡从之放开了禁锢在素焰腰侧的一只手,那处被他把持已久的地方已经留下了近乎青紫的指痕,他用手指钳住素焰的下巴,强迫他仰头偏向自己的方向,用不带分毫温度的声音开口道:“你现在在想谁?”

素焰呜咽着,花x仍然在承受着过于严厉的苛责,在内凶器的威胁下,他只能含糊地吐出j个字:“你……呜……想你……”

渡从之不置可否,他又把手下移到素焰的腰侧,重新把人从s淋淋的x器拔出来j分,素焰怕得浑身都在抖,用变了音调的鼻音叫到:“不要、不要呜……不,啊、啊啊啊!!”

他还是被渡从之用猛力狠狠地按了下去。

眼前发黑,耳边轰鸣,下又酸又痛,间或夹杂着j分微弱却无法忽略的快感,素焰蜷在男人怀里,视线已经失去了焦距。神智恍惚之间,他听到了渡从之像是来自天际一般模糊的声音。

渡从之说的是:“素焰,你该叫我什幺?”

在腰间的双手开始重新用力之前,素焰终于恢复了些许神智,微弱的声音从喉间挤出来,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小猫崽。

“主……主人……”

这是渡从之想要的称呼,也是现在两人身份之间,无可逾越的鸿沟。

c进最深处在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