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焰无法控制地叫出声来,渡从之的力气完全没有留情,他一直在用力向上提拉那个可怕的圆环。让素焰不得不挺x尽力减少ru尖处的痛楚。但他的动作基本没有什幺用处,渡从之像是要把那个圆环生生从ru蒂中撕扯下来一般,毫不留情地大力拉扯着,让被拉到变形的ru蒂呈现出一种嫣红yu滴的艳丽。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渡从之j乎是靠集中在ru蒂上的拉力将人的上身从床铺上微微拉起,素焰已经被痛得说不出话,唇瓣被自己咬得j乎要渗出血迹来。他说的双手被束环绑在床头无法借力,j乎是把整个上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脆弱的ru蒂上。

就在他即将被生生痛晕之际,渡从之才终于善心大发地松开了自己的手指,让上身已经离开床铺一指宽度的素焰重重地摔了回去。

素焰低声喘x着,耳边瓮声作响,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幺熬过的刚才那一场极致的痛楚。

但还没等他平复下来,渡从之就抬起手掌,从一侧重重地掴在素焰刚刚被拉扯过ru蒂的右x!

“呜……”

积蓄已久的s润从眼角滑落,被一巴掌打得rur生疼的素焰发出了一声泣音,渡从之在扇素焰的右x之前已经关闭了刺针对主宰者的真实触感,所以他下手时是直接从一侧扇了过来,rur被掴、ru蒂被手掌刮蹭、连ru晕处的刺针都因此被牵连的多重痛楚让素焰难以承受,终是如渡从之料想一般,落下泪来。

但对于渡从之来说,这些动作连开始都称不上。

他用手掌覆住素焰一手可握的右x,毫无怜惜地揉弄着这个印满了自己指印和掌痕的柔软n子,甚至还故意用掌心抵住其上那颗充血肿起的n蒂“特意关照”,换来素焰一声重过一声的低泣。

他冷眼看着在素焰脸颊上的水光,突然开口道:“疼吗?”

一边这幺说着,一边又变本加厉地加重了手掌的用力,惹得人更加痛苦。素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渡从之也没想过让他回答,直接道:“比疼痛更难以忍受的,是另一种感觉。”

素焰的呼吸突然一顿。

下一瞬,在疼痛始终未曾消减过的右x,痛觉最严重的ru尖处,突然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感觉。这种从圆环处生出的感觉与火辣辣的刺痛完全不同,素焰迟钝地眨了眨眼睛,低头看过去时,才意识到自己将要承受如何残忍的对待。

右x处ru尖上的圆环,已经变成了纯粹的ru白se。

渡从之在人开始挣扎之前,就用宽型的束带缚住了素焰的腰,将人固定住无法随意翻动之后,他才开始冷眼旁观身下那个在有限空间里疯狂挣扎的人。

“呜、呜呜……呜啊、啊!!”

素焰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他拼命挺腰想要用ru蒂去磨蹭什幺东西,但他的腰已经被束带紧紧吸附在床铺上,渡从之又收回了自己的手,可怜他的挣动已经把腰侧的p肤弄出j道明显的红痕,却仍然无法接触到任何可以帮他解脱的东西。

ru环由金属变成了固山y,从ru头内里爆炸开来的极端瘙痒j乎在发作的瞬间就让素焰呻y着喘不过气来。山y和姜元汁同样都是用在r身b供上的刑具,除了精神力刺激之外,这种物理惩戒同样保留着自己不减分毫的威力。像刺针所使用的这种浓度,三至五滴山y或是姜元汁就可以让意志坚韧的低级异能战俘翻滚求饶。更别提是凝成固的圆环,直接从身内部接触刺激!

“嗬、啊……啊啊啊……!”

无法找到东西磨蹭解痒的素焰在十j秒后就出现了晕厥的征兆,意识恍惚之间,他甚至开始怀念刚才ru蒂被生生拉起的痛楚,以及被渡从之用手掌大力揉弄rur时的感觉,比起现在让人疯狂的痒来说,那些疼痛于他而言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