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见嬴风,他一点也没有变,跟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目送对方的背影消失,逐玥这才转过身,一个跟他穿着同样制服的人从方才的树后迈出了一步,露出了半个身子。
尽管逐玥的身高增幅超过了枕鹤,但毕竟二人先前的基础有差,完全发育的逐玥比起他来仍要矮小半个头。
枕鹤同样出落得仪表堂堂,已经不是先前那个慵懒散漫的二十二年雏态了。
逐玥含着笑意走过去,亲昵地勾上了他的脖子,“怎么,吃醋了?”
枕鹤头也没低,从眼底睨视着他,同样似笑非笑。
“别担心,我对他已经没有感觉了,”逐玥用鼻尖与他蹭了蹭,“谁让所谓的天宿人生来就是以忠诚为行动第一准绳,就算这么多年来你们苦费心机地改了又改,也不过是把忠诚的对象做了转移,根本无法取缔这一属性。”
发表了外人根本听不懂的言论后,逐玥才又转回原题,“现在我的心里只有你,但是他们两个带给我的屈辱,我一天都不会忘记。”
他低下头,眼底的精光使人发凉,“这一点,我一定会从他们身上讨回来。”
枕鹤手上的环指闪了闪,他抬起手看了一眼,“人已经到手了,我们走吧。”
二人一前一后消失在浓浓夜色里,短暂的插曲过后,校园里再度恢复了平静就像它表面看上去的那样。
嬴风在走廊里老远就听到小灰在叫,叫的声音有些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