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越是如此,春嫂却越发的害怕,只小心翼翼的问着:“您……是怎么了?”
“我怎么了?”
凯瑟琳也在问着,这句话更像是问着自已。
很快,她又回着:“我没怎么啊,怎么了?”
“可是您”
“你是觉得我今天依旧应该哭是吗?”
春嫂立马说着:“我、我没这个意思,只是我以为您。”
凯瑟琳唇角的笑越发的大了,她低声问着:“难道我们就不活着了吗?”
她脸又转向窗户外的太阳,她自言自语般的说着:“我们都需要活的,无论发生多么大的事情都是要活的,所以眼泪是没用的。”
她这般说着。
春嫂在这一刻失了声了,她也不知道她这样的状态是好还是不好。
正当她心带着巨大的不安时,这时凯瑟琳便又说:“今天突然想喝点粥,有粥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