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霸道强势。
她有些不适的推开他站好,耳朵尖儿却稍微有点红。
别误会,她不是害羞了。
就像是一种条件反射,一靠近他,身体就忍不住率先做出反应。
毕竟那一个个耳鬓厮磨,抵死纠缠的日日夜夜,不是短时间内就能磨灭消失的。
旁边的两个人见此恨的牙痒痒,不约而同的安静了下来。
无论他们俩如何吵闹,赵懿在旁
边一言不发,只是偶尔和李宝嘉说一句话。
他虽然看着温柔知礼,骨子里不可磨灭的却是浓浓的傲慢与疏离。
除了他所在乎的人和事,他几乎不会去主动搭话。
旁边的周暨南和赵琼倒是很玩的开(大误),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明嘲暗讽,争锋相对,都堪称阴阳怪气学的典范选手。
等到了花船,男女要分开坐,赵懿早已经被船上的官员簇拥着走了,赵琼和周暨南和李宝嘉说了一声,也打算去男席了。
赵琼已经在船上随侍的帮助下换了一套衣服,整理好了发冠,又恢复成那幅俊俏小公子的模样,依依不舍的拉着李宝嘉的衣袖:“姐姐,我真不想和你分开……”
旁边的周暨南看不下去,直接扯着赵琼就走:“我们先进去了,期待宝姑娘的献艺。”
赵琼被拖着走的同时还不忘叮嘱道:“结束以后姐姐等等我呀,我、我有话和姐姐说。”
他转身过去被周暨南踉踉跄跄的拖着走,有些不耐烦的瞪了周暨南一眼:这个傻子,老是坏他的事。
他甚至在心里过了一遍周暨南的十八种死法,恨他恨的牙痒痒。
但面上还是一派甜甜的笑意:“哥哥,你不要走这么快,我跟不上啊。”
一个终极伪白莲花的奥义,就是在情敌面前也要保持住这幅善良甜蜜的面孔。
用最甜蜜的笑容做最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