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汗?”
陶然刚想?回答,下一秒就发现他睡衣的衣摆被轻轻挑开,然后腰后皮肤落下了灼热的温度,仿佛被烙了个印子。
可?能是常年健身的原因,祁予霄的手掌附有一层薄茧,他毫无缝隙地紧贴在?陶然背后白嫩的皮肤上,缓缓摩擦揉动。
脊椎窜起酥麻的电流感,陶然身体不由得颤栗了一下。
掌心下的腰实在?是软,祁予霄忍不住又揉了几下,才幽幽道,“好像没有出汗。”
陶然:“……?”
为什么要这?样摸他的腰,陶然又迷惑又羞窘,感觉脸已?经被烧得能烫死人了,“但是……已?经要出了。”
心跳急促地跳动,陶然彷徨地使力推了下祁予霄,两人终于分开了一点距离。
趁着祁予霄没反应过来的空隙,陶然灵活地在?狭窄地床上展示了三百六十度大转身,面朝墙壁,只留了个黑溜溜圆滚滚的后脑勺留给祁予霄。
陶然把脸颊贴到了墙壁上,冰凉的墙壁让热的发烫的脸颊降温了些许,不过心脏仍在?强烈鼓动。
忽然小腹一热,那双有些粗糙燥热的手掌又摸了过来。
指尖微微往下压,平坦的小腹便往下陷了几个坑,那层软肉格外的薄,祁予霄不满地轻啧一声,道,“瘦了。”
陶然被这?话转移了注意?,顺着他的话问,“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