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应该是他的朋友江照。

为?了确认清楚,徐嘉礼转头看向江照,目光落到江照那张通红的脸时,被吓了一跳,“我天?啊,同?学你这张脸怎么回事?”

江照:“……”

江照几乎泪流满面,从刚刚到现在,终于有个人关心他受的伤了!

他抹了把脸,坚强道:“无碍,一些乐于助人而落下的伤罢了。”

祁予霄看向徐嘉礼,表情?寡淡,问,“你是陶然的同?学?”

徐嘉礼恍惚了一下,他在想祁予霄怎么认识陶然?

但没一会儿他就想了起?来,祁予霄和陶然好像是室友。

“对,我和他一块来这边打工的。”徐嘉礼问,“你们是来这边玩的吗?”

“嗯对。”祁予霄说?,“挺晚的了,我送你们回学校吧。”

“真的?”徐嘉礼有些受宠若惊,“这、这会不会不太方便?”

“没什么不方便的,车就在路边,他就是专程来接陶然的。”江照在旁边出声?道。

接着?江照随口一问:“哦对了同?学,你和陶然在哪个酒吧打工啊,刚刚问了陶然他一直不说?。”

“我们在……”徐嘉礼刚要脱口而出,大脑一个闪光,他猛然一惊,囫囵吞下了“江南情?”这三个字。

在江照疑惑的注视下,徐嘉礼脑袋光速飞转,不由得偷瞄了一眼旁边的祁予霄。

等一下,他好像记得陶然这校草室友好像是出名的恐同?。

陶然和祁予霄是室友,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而且看起?来关系也不错。但是祁予霄现在都不知道陶然在江南情?打工,而且陶然即使喝醉了也嘴巴紧闭不肯说?……